“馬公公,皇上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嗎?”
妍池被安置在墘清宮側院已經好幾日了,由馬公公和一名小太監輪流送膳進來,這幾天妍池吃好睡好,讓原本骨瘦的身子,長出許多肉來。
“妍池姑娘,皇上沒說您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您就在這安心養著吧,前幾天奴才送來的藥膏,您可有按時擦拭在雙手上。”
“嗯,我都有擦,手上的凍霜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奴才回去覆命了。”
“有勞馬公公了。”
自那天之後,炎邪宣就沒再來看過她了,但是也不放她出去,就這樣囚禁著,僅能在自己的院所裡走動。
她嘆了好多聲息,早知道當初就跟那位老仙多許個願,讓她跟她母后離開皇宮,換了一張臉怎麼還是被困在皇宮裡頭。
好像開春了,綠油油的柳樹惹人憐愛,枝上黃鸝開喉啾唱,石旁小草也叢生出來,春意盎然,引人採擷。
妍池抬頭看著院外美景,有種又回到前世的感覺,當年她就這樣從層牆摔落下來,不知道燁荃會不會氣惱她如此不愛惜自己,會不會恨她最終辜負了他的全心全意。
此時竟想起大興國的太子,不知道他人現在還好嗎。
“燁荃,你還好嗎?”妍池喃喃自語,但仍被擁有好耳力的炎邪宣聽見了。
妍池到底是誰,為何她對炎年慈的一切如此熟悉,她應該從未接觸過燁荃,那她口中的燁荃會是大興國的太子燁荃嗎?
她到底是誰?是大興國的間諜嗎,還是其它大臣派來的臥底?
“傷全好了嗎?”
“參見皇上,奴婢的傷全好了。”見到炎邪軒,妍池起身盈盈一拜。
“那就今晚開始侍寢吧。”炎邪宣冷冷的說。
“皇上,奴婢真的不願成為美人。”
炎邪宣臉色瞬地暗了下來,“那我就將太后斬了。”
他帶有試探的意味,如果他真是大興國或其他大臣派來的臥底,照理說並不會在意太后的生死才對。
“皇上為何要殺太后,是妍池不願意,跟太后一點關係都沒有。”
“妳為何如此在意太后,說!”她的一切太像炎年慈,炎邪宣捏著她的下巴,要她直視著他。
“太后…待我恩重如山,奴婢在意太后也是應當的。”妍池心虛的不敢看妍邪宣。
恩重如山,妍池伺候何苑月不過一、兩年而已,怎就談得上恩重如山。
“妳到底是誰?”炎邪宣兩眼直視著妍池。
“我……。”她被炎邪宣看得心虛,可下巴被捏著,被迫的一定得看著他,但卻遲遲無法說出一句話。
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微張開,星光般的眼眸含著珠光,炎邪宣再也隱忍不住,俯身吻下妍池,吸允著她軟嫩的唇,撬開貝齒探往裡頭的蜜汁。
他查過內侍部的所有資料,都顯示妍池僅是一名孤兒,三年前左右才進的宮,但是為何她身上隱隱約約透露著炎年慈的身影。
“皇上……。”
炎邪宣等不及晚上了,橫抱起她就往室內走去。
“若妳不想當美人,那就一輩子當朕貼身宮女,服侍朕吧!”
他輕柔的吻過妍池的眼,眉、嘴,舔吸著她鮮美的唇瓣,將舌尖越過齒間,搗入她馨香的嘴中,舔弄她滑溜的小舌,吸取汁汁津液。
胸前的衣裳不知何時已被他拉開,翠清色刺繡肚兜,繩索被他輕輕一拉解開,曼妙誘人的雙胸解放出來,他愛不釋手一手揉捻,一嘴啃咬。
炎邪宣吻過的地方,泛起陣陣漣漪。
“皇上…不要……。”妍池奮力抵抗,可如鋼鐵般的炎邪宣,絲毫不為所動,眼看衣裳一件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