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年慈被禁足了,除了吃穿用度的宮女之外,其他人不得進入,另外,皇上準備要大婚了。
本來早在十四歲,太子殿下就應該納太子妃,但是皇后出於私心,遲遲沒有幫他物色物件,而是將他留在自己身邊蹂躪。
如今皇上貴為天子,後宮本是另一個政治戰場,尤其皇上即位不久,急須娶一個重臣之女來穩定朝政。
齊若水的炎邪宣的表妹,她的父親也就是炎邪宣的姨父,是吏部尚書齊尚天,齊尚天在朝為官多年,說話極有份量,對朝政有一定的影響力,若能得到他的支援,皇上等同多了一雙臂膀。
「公主,在過兩個月皇上就要迎娶皇后了。」憶秋偷覷了炎年慈一眼。
「那我應該找個時間好好恭喜皇兄娶得美人歸。」炎年慈低下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炎年慈雖心痛,但她沒有資格痛,她只是妹妹,一個身分很特殊的妹妹。
炎邪宣夜夜都來慈心宮直到天明才會離去,也不管宮中的人如何傳言。
「公主,難道妳…不難過嗎?」憶秋跟了她那麼多年,難免懂得她的心。
「我有甚麼資格難過。」
憶秋是炎年慈的貼身丫環,即使沒有親眼目睹倆人的關係,但也猜測的出來皇上對公主做了甚麼。
皇上如此對待公主,將來公主又該如何嫁人呢?
憶秋真的很心疼炎年慈,只是很多時候他們也都無能為力,誰又能反抗皇上呢?
炎舞傾自從嘗過書童年輕男子的滋味,竟然迷戀上強壯的身體,她詢問了書僮可否還其他像他有藥之人,書僮找了他的好友二人,欺騙炎舞傾此二人也深得夫子喜愛,傳授藥法,炎舞傾高興極了,叫他們趕緊給她入藥。
「公主可舒服。」男人兩手扛著她纖細的雙腳,臀部在她中間抽插。
「公主,妳的小穴可真緊,夾的我好舒服。」
「廢話…少說…動快點…啊啊…。」
炎舞傾一樣高傲自大,就像此刻已被人壓在身下,一樣不望自己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嘿嘿,遵命,書僮鐵定讓公主爽上天。」
「記得…藥…要給我。」
「書僮鐵定將所有的藥給公主。」
男人重重的撞擊炎舞傾,每次都直頂到她子宮深處,讓她痛麻到捲起身子。
「…啊啊…輕一點…太用力了…太用力…。」
「書僮得用力點,這藥才能入的快。」
「不行…啊啊……我不行了……。」炎舞傾高潮的將屁股抬起來,上下抽蓄著。
「書僮還沒入藥,公主就已高潮了,公主還太嫩,得讓屬下多入藥幾次。」
「哈哈,那公主可得讓書僮多來幾次。」
「快…快再插進去。」炎舞傾剛才高潮時,太過刺激而退了出來,當高潮過去,又覺得一股空虛感。
肉棒又插進炎舞傾的小穴。
又是一股難忍的脹麻感,讓炎舞傾刺激無比。
「別…別那麼快…我又要不行了。」炎舞傾又抽蓄起來,這次男人不讓她抽出來,緊扣住她的腰間,讓她夾緊肉棒抽蓄。
「啊啊…別…啊啊啊啊啊。」
在她還未停止抽蓄前,男人就迫不及待的穿刺,雙重感官讓炎舞傾更激烈的掙扎,卻被其他二人壓住。
「啊啊……你們幹甚麼。」她高傲的訓斥他們。
「公主,這藥效得愈快出來愈好,您這樣一直抽出來,藥效都沒了。」
「可是…啊啊…我受不了……三個人太多了……啊啊…」
炎舞傾的小陰唇被三人折磨的又紅又腫,乳頭也被捏的紅腫立起來,但是為了藥,她還是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