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秀春擔心月嬪娘娘,又怕得罪秦妃娘娘,左右難以啟口。
「娘娘,秦妃娘娘可同妳說了些甚麼?」
「沒甚麼,就只是姊妹家常罷了。」
雖然何苑月說的平常,但秀春仍放心不下,幾次開口又被何苑月回了下來。
皇上似乎對何苑月的新鮮感並沒有殆盡,第二天夜裡依然翻的是月嬪娘娘的牌子。
何苑月將身子洗淨後,光著身子坐在浴桶邊,這藥是得擦在裡頭,她不好叫她人擦藥,這是多麼隱晦之事。
遲疑了一會,還是自己來吧!
先是用在外邊周圍擦了薄博一層,再用指腹沾了膏藥,往自己體內深入,秦妃娘娘說了,要愈深愈好,她將整根手指盡入肉壁內。
奇異的快感蜂擁而上,藥效在觸碰她的那一瞬間便進入體內。
她將手指停留在敏感地帶,不由自主揉捻起來,另一手不甘寂寞地,捧著自己的胸,輕捏著自個兒的乳尖,舒服爽麻的感覺讓她停不下,何苑月不知道其他方法,就這樣一邊搓揉一邊手指捻抽中,直到慾望的頂顛。
喘著息,她這是怎麼了,難道她也變成蕩婦了嗎?
不、不可能,她不要。
「娘娘,需要秀春幫您更衣嗎?」在門外等了許久的秀春,見何苑月遲遲不出來。
「不、不用,我快穿好了。」她努力平復情緒,被人看到她如此,該有多羞恥。
著衣完走出,孫公公早在門前候著。
「娘娘,奴才扶您上轎。」
「謝孫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