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邪宣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怎麼,本王已經允許了,反倒你卻遲疑了。”
“你要我幹什麼?”妍池抬起頭,不解道。
“你是狐族公主,你生下的也是狐族皇室,狐族只聽命於皇室,擒住了你不就是擒住了整個狐族命脈。”炎邪宣嗤笑一聲。
妍池原以為炎邪宣對她是念著舊情,原來從始至終都是為了整個狐族。
“是要狐族死還是生,就看你了。”
炎邪宣起身,高高的睥睨著她,不屑的表情讓人心傷。
妍池只能答應,如今的她跟狐族都被封印住了,橫豎都是一個死字,她只能賭一賭。
“好,我答應你,希望你邪王說到做到。”妍池一咬牙,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