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苑月實在有些忍不住,“邢那,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有些看不懂,將她抓來,虐待她,羞辱她,如今又將她呵護著。
“沒什麼,吃藥吧。”邢那對自己的作法也是有些煩躁。
當初劫她就是想要折磨她,可是當她真的在垂死邊緣,他整顆心就揪成一團,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這個罪。
何苑月不再詢問,將苦澀的藥全部喝了光。
他們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時間後,最終邢那還是轉身離去。
沒多久,一名奴婢走了進來。
“何姑娘,奴婢叫做秀春。”
秀春?
何苑月不確定的再問一次,“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做秀春。”
“你從前就叫做秀春嗎?”何苑月疑慮,怎麼會這麼湊巧。
“不是的,奴婢從前叫作柔青,是寨主要我改名叫做秀春的。”
何苑月笑了一下,讓她先下去休息吧。
邢那這是為什麼,要她時時刻刻記住這些曾經被她害死的人嗎。
她記得,她一直都記得。
只是他為什麼給了她一巴掌,又餵了她一顆糖吃。
這樣的痛,反而更讓人難熬。
何苑月拭去眼角的淚,勾起笑容,將內心的疼隱藏了去。
邢那是來複仇的,她還能期待什麼。
邢那大部分時間都會來何苑月臥房裡過夜,有時候將她折磨到天明,有時候只是抱著她入睡。
只是這幾日寨裡兄弟不時來報,南羅國人派了很多人要來跟他們寨主要人,也就是邢那談條件。
南羅國似乎已經知道邢那將何苑月劫走了。
如果南羅國知道,那麼東晉國也應該知道了。
好在目前他們的大本營所在地還沒有暴露,南羅國的人只能趁寨裡的兄弟下山時跟蹤著。
不過山裡地勢險峻,又迂迴難走,南羅國每次跟蹤到一半自己就先迷了路。
寨裡的兄弟有些是從以前就是跟著邢那的,對於何苑月這個被許多人玩過的女人,很是鄙視。
要不是因為寨主,他們根本在第一次見到何苑月時就將她給殺了。
何苑月當時害死了他們那麼多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