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男人準備最後衝刺,堅硬得穿刺讓秀春尖叫起來。
熱流進入,男人撒手,秀春癱軟在桌面上,下一人提起她的臀部刺入,「啊——」
「這婆娘比妓院那些女人都還要緊,我都射了幾次,還是舒服死了。」
「這婆娘前幾天才剛被褚先生破處,正新鮮得,我也嚐了好幾次,滋味好得不得了。」
「我比較喜歡另一個」,他只得是何苑月,「那女的長的甚是美麗,比青樓院的的花魁還要漂亮,若再青樓肯定是個花魁。」
男人們一言一句拿著青樓女子做比較,秀春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媽的,你們惹小姑娘哭了,小美人,相公這就補償於你。」說著,奮力撞擊她的內壁。
「啊——。」
「相公弄得可舒服。」
秀春哭紅著臉搖頭。
「那相公我再努力一點。」
「啊啊——。」
何苑月早已習慣男人們的邪言淫語,歡笑如妓般嬌喘著。
「老子的雞巴可還滿意。」
「太…棒了……嗯啊…嗯嗯…。」
「靠,這女的有夠騷的,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淫蕩,天生就要給別人肏的。」
「我……嗯啊…天生…給人肏…啊啊…。」
「哈哈哈哈,老子太爽了,要再幹個幾回,下次再來可不知道到幾時。」
兩女從中午被操到深夜,直到大家都酒足飯飽,玩夠了才紛紛離去。
「娘娘,可爽快。」
「舒服…極了。」剛高潮過後,身體還顫抖著。
一旁的秀春早已虛脫大字形的躺在再長桌上,白色的精液沾滿全身,子宮內滿溢位許多精液。
「看來秀春還得再來個幾次,如果僅是這幾人就這樣,那可不行,真正御房之術可是要百人也不倒。」
叫了幾個宮女將秀春抬了進去,何苑月也梳洗一般,她愈來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