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芙吩咐的。
“然後呢?”餘東陽又冷著臉問著,“除了劫持,劫色,你們還想做什麼?”
那一個頭目搖頭,說:“沒有了。”
他又不是傻,要是將自己計劃要做的事情說出來,估計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眼前這個男人那麼地兇狠。
餘東陽冷冷一笑,而後腳上用力。
那人吃痛地叫了起來。
“不說,我送你們到警察局裡喝茶。”餘東陽發狠地說,“把那一個女人的外貌特徵還有資訊告訴我,還有你們的計劃告訴我,要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一想到自己若是晚來一些,弟弟和餘西風就很有可能出事,特別是李春梅,很有可能遭遇比上輩子還要痛苦的事情,餘東陽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
“我說,我說。”那頭目求饒,“我們還打算做完這些事之後,半夜拿油漆去塗你們的店鋪,讓你們做不了生意。”
他早就看不慣這些人了,早就想去訛一筆了,但是這些天正忙著,一直抽不出來時間。
所以那一個女人那麼一說,他立馬就答應下來了。
“是誰?”餘東陽又問著。
“唐芙。”那一個頭目說道,“他是我手上一個兄弟的女人。”
餘東陽狠狠地踩了一腳那一個小混混,而後說:“別再過來搗事,別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個小頭目猛地點頭。
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還沒有遇到像這兩兄弟一樣,打人不要命的。
“我們回去吧。”餘東陽冷著一張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