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闆打聽了那一個姓鄧的港城人。
他老闆聽到港城人在這一邊投資開鞋店,立馬就說著:“可是鄧光明?來這一邊投資開鞋廠的,也只有他了。”
因為這個鄧光明委實跟他們不一樣。
他們也是過來投資建廠,但是更多的是做進出口生意,而鄧光明,卻反其道而行,做內銷。
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姓鄧的,又是投資建鞋廠,這兩點都符合,餘國年趕緊點頭,說:“我聽說了,他在這一邊建廠,專門將店開在別人的店鋪旁邊,而後用低價擠垮別人的店鋪。”
“我老婆就是那一個店鋪做售貨員,現在都被逼得回家待業了。”
餘國年氣憤地說。
“姓鄧的就是小家子氣。”餘國年的老闆嗤笑道,“這麼些年了,他只會這麼一招。”
“鄧光明之前在港城是做鞋徒的,做了幾十年才出師,後來賺了一點小錢,想不到這人來到鵬飛市之後,尾巴都抖起來了。”
“若是你老婆所在的那個店鋪能堅持下去,不出一個月,鄧光明那人,肯定奈何不那店鋪了。”
“為什麼?”餘國年不解,“現在她那個店鋪一雙鞋也賣不出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