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不把自己欺壓,矇騙別人的事情當成是什麼不好的事,甚至會得意洋洋的說出來。
秦堂只這麼粗略的一掃,就從上面看到了不少讓他火冒三丈的東西。
“剋扣經費,往裡面亂調人……這種東西都能寫進去?”
秦堂一邊咬牙切齒的把這些事都記在了心裡,一邊胡亂的把那份檔案扔在了桌子上。
那檔案被扔過去的時候,書頁散落,隨機的被翻到了一頁上。
秦堂喝了口水,壓了壓自己的心火,回頭不經意間看到了那頁紙上的內容,忽然愣了一下。
他皺著眉去看那頁檔案上的字,字上面的每個組合他都認識。
但是組合起來後……卻莫名的構成了一個秦堂從來都沒有絲毫印象的訊息。
【無面在聖利文城後期,曾收到過海格特國要求他回來的調令。】
【但一夜之後……這個調令由奧萊帝國方請求撤除?】
秦堂讀了這句話好幾遍,都沒讀懂它到底是什麼意思。
無面收到調令,倒是秦堂可以理解的事。
但這個調令怎麼會被奧萊帝國那邊請求撤除?
不……或者說奧萊帝國,怎麼會有人希望無面繼續待在聖利文城呢?
……
楚德最近開始經常的從破曉之中溜出去。
一方面,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面對無面的那張臉。
另一方面,則是他格外擔心杜青露的狀況。
奧萊帝國的那份檔案,真的是從幾個“會做夢”的人手上得來的。
楚德也收集到了他們做的那些夢的內容。
在那個夢境裡……
杜青露的未來並不算好。
楚德因此對杜青露格外的擔心。
他最近各種找理由外出,只為了去約爾克城,小心的照顧好杜青露。
每次楚德來的時候,杜青露都很高興。
楚德見到杜青露高興,自己最近也少有的跟著高興了起來。
杜青露在那邊很高興的對著他說道:
“過一段時間,我們或許就不用在約爾克城待著了!”
“為什麼?”
楚德好奇的問。
“之前來這裡,是軍方告訴我們這裡好像還有存活著的人。”杜青露說。
“但是這段時間搜查下來,這裡就是一個空城。”
“既然如此,我們當然可以回去了!”
杜青露笑著道。
楚德看著對方的笑臉,愣了一會,自己也傻傻的跟著笑了起來。
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接到命令從戰場上即將被調回來的時候。
這些事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
現在再回憶起它們……
楚德莫名有一種時光飛逝的感覺。
杜青露很高興。
為了慶祝,他特意找出了自己偷偷藏著的酒。
楚德跟他兩人一瓶接著一瓶,很快就把那半箱酒喝了個精光。
等到了很晚的時候,周圍一片寂靜。
楚德抱著半瓶還沒有喝完的酒,看著天空。
楚德的酒量是很好的。
只是……
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也莫名其妙的醉了。
杜青露早比楚德先一步就倒在了地上。
他抱著那個酒瓶,自顧自的說著夢話。
楚德看著他的樣子,不由自主的一笑,想要將他抱回到營地去。
然而,就在他還沒有起身的時候……
楚德卻突然聽見身後的杜青露嘴裡自顧自的嘀咕出一句話。
“楚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