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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是有點良心。”
祝弦月把東西拿起來之後說道。
“雖然也不多。”
她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並不像剛剛一樣的痛苦,反而是一種淡然。
“好了,現在礙事的人終於走掉了。”
小白還模擬出了兩下鼓掌的聲音。
“對,現在就到了單挑的時候了。”
祝弦月一邊給槍上彈夾,一邊看著那個漂浮到自己眼前的小東西。
那三個攝像頭中有兩個跟著艾彌沙走了,有一個卻留了下來。
這個小一號的攝像頭看著還挺乖巧的,甚至還有點可愛。
……
“哦,那個人出來了嗎?”
身後那群追著祝弦月的僱傭兵也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們看見,有一個人緩緩的從那個拐角裡走了出來。
“雖然感覺這是一件麻煩事,不過畢竟人家給了報酬的,不幫忙也不行啊。”那個拐出來的人低聲說道。
“你是幫她離家出走的僱傭兵嗎?”隊長遠遠的看著那個人問道,“她給了你多少錢?”
那人把子彈一顆顆的壓了進去。
“一小時,八十塊。”
他的話說著聽上去有點可笑。
最起碼在幾十分鐘以前,這個價格在艾彌沙的嘴裡聽起來挺搞笑的。
但是現在,在場的所有人卻都笑不出來。
隊長忽然注意到,對面那個人的槍上似乎裝了一個很眼熟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什麼呢?
中途返回
震耳欲聾的聲音忽然從這個工廠裡面響了起來。
這會就算是聾子, 恐怕也都聽見這個聲音了。
工人們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稍微知道些內幕的包工頭則壓著工人們不讓大家四處亂走,心裡卻也在嘀咕。
不是說只是抓一個重要的人回去嗎?這會怎麼聲音這麼大?
祝弦月在小白的幫助下各種躲。
——這是教給她的第一課。
小白的宗旨是, 能躲,就能活。
在小白的模擬空間中, 他就經常像這樣給祝弦月上課。
那時候, 小白直接上的都是真實戰場資料, 連背景都是她哥曾經待過的那個邊境城市。
祝弦月第一次看見那個場景才終於明白,歷史書上所說的“最為慘烈的戰場”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雖然,眼前這群人的衝擊炮看著非常有殺傷力。
但是祝弦月躲得還挺靈巧。
她一邊躲,還一邊來得及分析周圍的那群材料都是什麼東西,把它們當做掩體。
“那一堆。”小白的聲音懶洋洋的道, “用在能量檢測器上面的防火材料, 耐高溫,不易導熱。”
祝弦月立刻就鑽到了那個後面,用面前這個又像鐵又像塑膠的大塊子抵擋住了一點餘波。
不過不得不說, 衝擊炮的威力還是很強的。
她這會都能聞到自己身上冒出來的很香的味道。
祝弦月心說自己側邊的頭髮這會一定有被燒焦的, 不然不可能這麼香。
“放心吧, 沒有幾發了,威力這麼強大的衝擊炮他們手頭也不會有多少存量的,更別說還是這種輕裝上陣的突擊小隊。”小白道。
“是嗎?”
祝弦月眼睛飛速地瀏覽著周圍銘牌上面的文字。
50型的材料,不是, 合成材料……也不是, 等等, 是那個。
祝弦月又猛地鑽了過去,跟一發衝擊炮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