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總是沒問題的吧?
祝弦月殺氣騰騰的眼神看了過去。
她注意到,已經有不少破曉的人看見這些軍人了。
在幾年的培養下……
破曉這裡的人別的不說,警惕性一個比一個高。
如果這些軍人只是平平常常的話,那麼破曉的這些人尚且還發現不了他們。
奈何,這些人表現的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啊?”
在奧萊帝國的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破曉的人正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們。
奧萊帝國的人都是在剛剛看見祝弦月的。
本來,奧萊帝國的這些人對於這次的行動並不怎麼感興趣。
畢竟當他們聽說這次行動的主要人員是一些從海格特國國逃難過來的人時,他們就興致缺缺了。
這些人在奧萊帝國算得上是最低等的那群人,儘管他們有錢,可是,就算是這些士兵們,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是當有人說前面有無面的時候……
瞬間,無數人都湧了過去,密密麻麻的恨不得快把空地都塞滿了。
“你們在這邊擠著幹什麼?”
奧萊帝國的一個軍官有些不爽地說道。
他並不是楚德手底下的人,是這次派過來隨行的。
因為沒有經歷過新兵營和上次的事件,所以他不理解為什麼這群軍人們一看見無面就這麼激動。
“你們在那邊聚堆能行嗎?這不是一眼就能被看出來了嗎?”
“別那麼著急嘛,咱們現在只在邊緣。就算是被看出來了,也能隨時就跑。”
旁邊有奧萊帝國計程車兵道。
“你們到底是哪裡來的資訊?破曉這些人的眼睛說不出來的毒好嗎?”
那個軍官都驚了,看他的表情,他很想讓這些人把腦子裡的水控一控。
祝弦月這會從後面轉了出來,故意來到了奧萊帝國士兵這裡。
因為,她總不能讓破曉的這些人現在真的跟他們打起來。
尤其她還想看看楚德那個傢伙現在是不是在這,讓他好好管一管自己手底下的那些腦子不太正常的人。
順著攝像頭最多的方向往另一邊走,祝弦月還真的就找到了楚德。
楚德現在正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呆。
他身上穿著簡單的偽裝,臉也被遮起來了,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從這身衣服上認出楚德。
破曉和海格特國營地相隔很近,熙熙攘攘的氛圍同出一轍。
楚德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象是真的有些愣住了。
他很久都沒有回過破曉了。
在他的想象裡,破曉或許會很喧囂,但是絕對不會是眼下這麼個連海格特國營地都跟著熱鬧起來的樣子。
這裡……
不是應該因為有無面的存在,而顯得比他離開的時候要頹靡很多嗎?
畢竟楚德最近收集到的那些“夢境之人”都是這麼說的。
可是,為什麼現在破曉卻跟他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就好像……
好像什麼?
楚德的頭腦中忽然閃過幾個不算太清晰的畫面。
這些畫面都是他最近在夢境之中朦朦朧朧看到的。
那種夢,楚德對它的印象並不多,往往都是剛醒來就已經忘卻了大半。
可就是那麼一點殘餘的印象,卻跟眼前的這個畫面逐漸重合。
“喂。”
就在楚德發呆的時候。
奧萊帝國這邊計程車兵們已經看見無面走了過來。
“你說無面究竟能不能認出來楚德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