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東西……
祝弦月在聽到的第一時間, 就愣了一下。
——這些東西, 都是小時候祝弦月和她哥在貧民窟裡時曾經想象過的。
祝弦月記得做這些白日夢的時候, 她跟她哥還處於每天餓肚子的狀態。
所以,祝弦月沒想過,她哥居然真的做了。
而且,做的是那麼的無聲無息。
“我哥做的這些事,為什麼沒有人知道?”祝弦月震驚的問。
她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
……誰會在乎無面做了什麼?
祝弦月眨了眨有點酸的眼睛, 盯著下面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
小白語氣也微微的有些低沉。
“人太多了。”
“而且,他們手裡的人也很多,這些人在關鍵時刻都會成為人質。”
小白可以無差別的瘋狂爆破, 如果按照他這個做法, 那麼下面的人恐怕都難逃一死。
“我, 那我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祝弦月這會有點慌。
“我不清楚。”
小白過了很久後,小聲的嘀咕。
“如果是你哥在這裡,那麼他應該能想出來辦法的。”
祝弦月愣了一會,忽然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那群貧民窟的人瑟瑟發抖著, 他們其中的一些人已經閉目祈禱了。
下面有著幾個海格特的人正在一邊走, 一邊檢視著那些在人群中低著頭的人。
當他們走到其中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面前時, 忽然停住了腳步。
“你用做什麼的?”一個海格特國的警官用槍指著那人的下巴問。
“我,我是……”那人哆嗦的要命, “前段時間來這邊的大夫。”
那個警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大夫,然後忽然露出了有些嘲諷的笑。
“啊,就是前段時間來貧民窟的那群傢伙啊,怎麼樣?在這邊待著還有趣嗎?”
那個大夫戴著一個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無面的那些命令不是被取消了嗎?為什麼這個大夫還留在這?
“不,不算太有趣。”那個大夫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本來想跟著回去的。”
“結果,這群貧民窟的人想要讓我留下來看病,所以故意把我困在屋子裡了。”
“如果不是你們救我,我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出來。”
拿著槍的警官們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警官拿槍一揮,大夫就立刻從人群裡走了出來,鑽到了警官裡。
那群貧民裡有人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很快被人一槍托打到了腦袋上,然後不得不閉了嘴。
“那個大夫說話好欠揍啊!”小白說到。
祝弦月的表情卻格外的凝重。
她看著那個大夫搖了搖頭。
“不對,這傢伙在說謊。”
“啊?你是怎麼看出來他在說謊……”小白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頓住了,然後立刻告訴祝弦月,“趴下!”
祝弦月當機立斷的趴了下去。
她知道小白在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特別危險的事。
而當祝弦月低下頭以後,她忽然聽見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
這一片貧民窟的燈光瞬間全部熄滅。
當所有的燈光消失以後,那群警官裡忽然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