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挑選好的地點,拍的東西自然也都是被佈置好的。
然而,現在這段影片卻原滋原味了許多,鏡頭都在輕微的晃動。
滿天的黃沙,伴隨著地面上看不出什麼物體的的垃圾,以及在遠處行走著計程車兵,這些構成了整幅畫面。
“這不是海格特國計程車兵嗎?”楊彩虹指著螢幕上面的人道。
法梔子點了點頭。
“我去,這究竟是她在哪拍出來的?這個人有兩把刷子啊。”楊彩虹直起了身子認真的看了看。
海格特軍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地方,更別說影片裡這個地方很明顯是在軍隊之內,比較貼近核心的位置。
這個月牙是怎麼闖進去的?
“真不愧是她。”與之相比,法梔子就顯得要淡定許多,“居然這麼輕鬆就闖進去了。”
“她當年做過的傳奇的事比這個還要誇張的多,也是你年紀小,所以沒有趕上當年的那個時候。”
“這個月牙到底是什麼人物?”楊彩虹現在是真的對月牙生起了好奇心了。
他一開始覺得這個月牙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貧民窟裡面的人罷了,手腕最長可能也就只能伸到貧民窟裡面。
然而現在看來這個人的手段通天。單說這個聖利文城的影片,恐怕國內最頂尖的線人都沒有辦法潛入到這麼深的位置。
不過,她突然發來這麼一條影片做什麼?
法梔子看著螢幕上閃過的一個人影忽然皺起了眉頭。
這絲異樣就連楊彩虹都沒有注意到。
她停下了抽菸的動作,對楊彩虹說道,“把進度條往回拉,找到剛才那個人。”
“誰?”楊彩虹一臉茫然的往回拉了下進度條,“這裡面的人穿的都一樣,你是怎麼認出人來的?”
法梔子忽然大喊了一聲停,螢幕停留在了一張模糊的影片截圖上。
一個人身穿著海格特國士兵的衣服,站在門框前面,只露出了半張臉。
這個人跟其他所有士兵一樣,樣子模糊的如同打了馬賽克一樣。
楊彩虹發現法梔子的手居然顫抖了起來,他微微瞪大了自己原本就像貓一樣圓的眼睛,看著法梔子顫抖的手。
“就是他。”法梔子緩緩的說道。
“劉衡。”
楊彩虹不認識這個人。
他沉默了一會,用手在法梔子的面前晃了晃,試圖把對方從那種夢魘一般的愣怔中叫醒。
結果剛晃了兩下,法梔子就忽然一躍而起,把楊彩虹嚇了一跳。
“這條毒蛇怎麼會去了聖利文城?”
“他想在那邊做什麼?”
法梔子眼神此時此刻像是在噴火。
她死死地盯著螢幕上的那個人,恨不得把他的皮都扒下來,楊彩虹一臉茫然的盯著螢幕上的那個人看了半天。
就這糊成一片的畫質能認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