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沒有潮溼的水窪。
周圍那些破舊的武器都被很謹慎的隔了一定的位置擺好, 防止它們被失手啟動。
祝弦月看了半天,轉過頭想要去找秦堂, 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出去了,似乎對祝弦月的表現沒有任何興趣。
他也不像是在乎祝弦月看見這堆東西后會想要說些什麼。
祝弦月悄悄的靠近了秦堂。
如果說剛才祝弦月聽見秦堂的話後,還想要擼袖子跟他打一架,那麼現在祝弦月對於秦堂就是一種小心翼翼的情緒。
她湊到了秦堂的身邊,自己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很久,祝弦月才終於按照她哥的性格憋出來了一句話:
“這些東西都沒人要了。”
“我知道啊。”秦堂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海格特國都已經把它們當垃圾一樣處理了。”
“那要不然呢?如果他們不把這些東西當垃圾處理,那我是怎麼把它們帶回來的?”秦堂轉頭斜眼瞥了眼祝弦月。
“不是,我就是覺得……”祝弦月搜腸刮肚了半天,最後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沒什麼用處的東西,你把它們費勁力氣的拉回來……其實費力不討好。”
“沒關係,這點你不用擔心。”秦堂說道。
“貧民窟這地方,本來就是收留那些第一城市的達官顯貴們扔的垃圾的地方,你以為這裡是像城裡那種金碧輝煌的好地方嗎?”
秦堂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
“對,我忘了,你畢竟曾經是顯赫的將軍嗎,肯定瞧不上我們這樣的小破地方,想必見識過大世面的無面將軍肯定沒看見過平常在垃圾堆裡翻生活必需品的人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
祝弦月自己都有點被秦堂給繞進去了。
她發現秦堂這人嘴皮子實屬一流,不愧是在貧民窟裡混的。
祝弦月剛想深吸一口氣,跟秦堂戰個痛快地時候,卻忽然看見秦堂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拽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倉庫裡面走。
他的手心還是滾燙滾燙的。
祝弦月本來力氣就沒有秦堂大,而且秦堂這個時候的腳步很堅定。
被秦堂這麼一拽,祝弦月硬是把自己剛才想說什麼都給忘光了。
他們倆一步步的朝著倉庫裡面走去,而到了裡面,祝弦月才發現,原來這個倉庫裡面還大有門道。
這裡是連排的幾個鐵皮屋子,而暗處還有一個非常私密的小門。
當秦堂一把推開那道小門時,祝弦月猛地聽見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唉?是不是頭兒回來了?”
“好像是頭兒,他後面還帶了個人。”
祝弦月還在眨著眼睛,努力適應著從倉庫到暗門裡面的光線差。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這裡是什麼地方。
——剛剛在她耳邊響起來的幾個聲音都很耳熟。
是上次孫姨被殺時,跟在秦堂身邊的那幾個人。
那麼這個地方是……
破曉的藏身地之一。
祝弦月心裡微微的震驚了一下。
畢竟在她心目中,這種地方應該算得上是非常機密的地點,但誰能想到秦堂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她給帶了過來。
在目前這個海格特國恨不得把破曉挖地三尺的情況下,祝弦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來到了破曉的藏身地之一。
“頭兒,這是新成員嗎?”那群人裡,一個熟悉的扎著馬尾辮的女人熱情的問道。
“這小子……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另一個留著小山羊鬍的男人說道,“上次是不是在貧民窟外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