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面那個傢伙本名怎麼能叫明月這麼個文藝的名字?
他總覺得有點好笑,畢竟無論怎麼樣,一個滿身肌肉,胳膊起稜線的大漢起這個名字都有點怪吧。
左舟一邊笑著,一邊抬頭朝著那邊看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他想象中的那個身影。
該不會是剛才突然走了吧?也對,畢竟如果真的是那個傢伙,那麼他肯定不會留在這裡。
左舟也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心情。
他剛剛還在說無面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現在卻潛意識裡就像認定了似的。
就在左舟還在這邊尋找的時候,他旁邊的女兒已經走到了一個大姨的身邊。
她拍了拍大姨,然後揚起自己天真無邪的小臉問,“大姐,我想問一問,剛剛開機甲的那個人是誰?我對於能把機甲開爆的人還是挺好奇的。”
大姨指了指中間說到,“不就在那裡嗎?剛才在那被訓半天了。”
“唉?在那裡?”旁邊剛剛還在閉目微笑的左舟忽然詫異地抬起頭,“誰呀?剛剛沒看到啊?”
他又在人群中又掃射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那個身影。
就在左舟以為大姨是在開玩笑的時候,他身後的女兒一把按住了他的頭,讓他往下看。
然後左舟,就剛好和一個人對視上。
那一刻。
……
左舟忽然感覺自己明白了很多。
那種感覺,是什麼呢?
他在短短的幾秒內,就幻視了宇宙爆炸,超新星的誕生,銀河系的形成,地球的自轉,以及 死的太晚
祝弦月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
她耳邊聽見小白道,“哎呀,被罵了。”
“嗯,被罵了。”祝弦月也在心裡小聲的說道。
她一邊聽著耳邊老闆那暴跳如雷的聲音,一邊回憶著自己剛剛第一次開機甲時候的感覺。
倒是……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最起碼比背那些數字簡單多了。
祝弦月還沒來的及再好好的思考一下開機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結果她一抬頭,忽然看見一個黑不隆冬的東西就立在她的眼前,把她差點嚇了一跳。
是那個攝像頭。
它剛才一直在緊緊的盯著左舟,這會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祝弦月這裡。
祝弦月看見它的時候心裡微微的緊張了起來。
其實這個攝像頭的存在她一直都有些猜不透。
不過,它現在既然調轉了過來,那是否證明它本身也是有著一些自主性?
看著那個黑洞洞的部分,祝弦月總有種奇怪的不安。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正在被一隻巨大的眼睛盯著一樣。
就在祝弦月正在這邊挨訓的時候,那邊的左舟愣了好半天,才突然從那種震撼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他聽見那個遊樂園的老闆還在罵著那個站在那裡的人,罵他連個模擬機甲都不會開。
不是,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他聽見自己心裡說道。
那臺機甲不是因為操作者手法太差而散架的。
他回想著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那臺機甲,是因為本身的質量太差,跟不上操作者的動作所以才報廢的。
剛才那臺機甲做出來的動作的確在不知情的人眼裡看起來很搞笑,在一些人的眼裡,它只是突然朝著前面竄了一下,然後就忽然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最後就散架了。
然而,這一切都阻止不了剛剛左舟捕捉到的那一幕。
那一刻,那臺機甲的主人是想要做一個a級動作的。
這個模擬機甲的強度再怎麼說也比不過真正的機甲,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