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到時候我被老師處分,你們記得給我求情就好。”
……聖利文城裡,此時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周圍的一切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味,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問,“全都清理完了?”
“清理完了。”
他的手下畢恭畢敬的道。
“既然清理完了,那咱們就上去走走吧。”
奧萊帝國的軍官站起身,轉頭看了眼已經開始熟練打掃戰場的軍人,起身越過了眾人,走到了最前面。
他剛走沒幾步,就有人拽著一個灰頭土臉的人走了過來,那人的臉上還帶著剛剛被燻出來的黑煙,兩隻眼睛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人。
那頭雪白的長髮,此時也打了卷,看起來狼狽不堪。
奧萊帝國計程車兵是從一臺即將逃走的機甲上把他給硬拽下來的。
“哎呦,稀客啊。”奧萊帝國的軍官一看見眼前的這個人,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他看著對面那人身上已經穿好的帶有逃生裝置的機甲服,用一種調侃的聲音說:“十年了,我頭一次看見聖利文城的將軍穿這種東西。”
“畢竟以前那些士兵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才來的嗎。”旁邊一個人也說到。“打不過就跑……倒真是頭一次,讓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走吧,咱們到上面去看看,這麼多年一直都聽說這裡面好,但還從來都沒看過呢。”奧萊帝國的軍官笑了笑,然後朝著那棟高樓走了過去。
祝弦月老神自在的在屋子裡坐著,突然聽見屋子深處傳來了一聲哭泣。
這聲哭泣還挺突兀的。
祝弦月剛開始有點好奇,但緊接著一琢磨後,就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她瞭然的道,“原來是他們過來了啊……”
看見奧萊帝國的那群士兵們過來,又看到了剛才戰爭的慘狀,想必屋子裡有人的精神終於撐不住了。
祝弦月剛才一直在玩弄著自己手上那個漆黑的戒指,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戒指。
她坐的這個椅子旁,就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平時,聖利文城那血紅的光會照過來,現在,祝弦月感覺外面暗了很多。
黑夜馬上就要來了。
聖利文城看不見月亮,但是這裡在夜晚,也會有暗紅色的光。
“無面原來在這啊。”第八區的某個屋子裡,法梔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法梔子看著自己操縱的那個攝像頭晃晃悠悠的飄到了那扇大落地窗的旁邊,完完全全的照出了裡面的那個人。
他一直低著頭,擺弄著自己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眉眼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說他回聖利文城,是不是為了把那些聖利文城的人都殺光才回去的?”法梔子忽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身後的楊彩虹翻了個白眼。
“我倒不是在瞎說。”法梔子道,“如果是我,我現在一定會恨不得把這世界上的海格特國人全都殺光。”
“……或許吧。”
楊彩虹也沒反駁法梔子的話,他也緊緊的盯著螢幕上的那個人。
首都大學的學生們垂頭喪氣的,在場的氣氛比葬禮還要凝重。
他們有人低著頭,只會喃喃自語道,“完了,全完了。”
不可否認的是,對於現在的這群學生,乃至於整個海格特國來說,奧萊帝國軍人的身影刻入了他們的腦海。
強大,威猛,勢不可擋。
——想必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海格特國的人都會換上ptsd。
“那麼強大的海格特國,怎麼可能會擊敗他們!”有人忽然自言自語道。
“對啊……根本就不可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