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總得要表現的兇一點,最好再拿出點當年在聖利文城的氣勢來。
畢竟,一個罪大惡極的盜賊組織的人,無論用什麼樣的語氣去問話,都不過分。
……
祝弦月在聽見小白說那個寧山是聖利文城的軍人時,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之前清楚這件事嗎?”祝弦月道。
“我不清楚。”小白的聲音裡是完全壓不住的暴怒,“那個人現在應該在聖利文城把守關口的,結果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裡。”
“那現在聖利文城把守的人呢?”
祝弦月那一瞬間,就明白了啟風為什麼會把這個人派過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說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的。
連聖利文城的那些武器都已經被運出來了,那麼聖利文城的那些軍人又怎麼能不撤離呢?
小白憤怒的狀態已經壓制不住了,如果他要是有手有腳,那麼祝弦月相信他一定會上去給那個軍人一拳。
僅僅是看著小白的樣子,祝弦月就已經能夠想到如果自己的親哥在這裡,那麼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祝明月記憶力超強,而且非常善於觀察。
祝弦月相信,他一定會記得自己手底下士兵的模樣的。
然而,以祝明月的那個脾氣,他又絕對不會容忍自己手底下計程車兵隨隨便便放棄聖利文城,而選擇回到了這個地方。
所以……
“所以,無面。”
“等你見到那個士兵,你一定會非常的憤怒的吧。”
在距離祝弦月千里之外的一個房間裡,一個巨大的螢幕散發著亮光。
這個螢幕,是這個屋子裡唯一的光源。
一個人正看著那上面傳回來的錄影,喃喃的說道。
他的眼睛底下有著兩個黑眼圈,似乎最近休息不是很好的樣子。
不過,他這會看著螢幕,眼睛裡倒是多了幾分精神。
就像是一個人正在等待著期盼已久的好戲上演一樣。
“按照你的性格,你看見這個人,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瞭解你。”
站在螢幕前的這個人,正是啟風。
他現在的樣子,如果讓海格特國的那些議員們看見了,一定會嚇一跳。
啟風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神情看起來也有幾分疲憊。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喝了一口用來提神的咖啡。
最近海格特國的事務一下子變的格外繁忙了起來。
原本啟風想著像往常一樣,先當個甩手掌櫃再說的,反正這麼多年以來也都沒出過什麼差錯,但是最近的狀況好像不太可行。
他也不得不每天加班,靠著咖啡來提神,才能勉強堅持著應付下來。
“真是的,昨天晚上只睡了四個小時,今天又多了一堆事情。”啟風揉了揉自己正在微微發漲的太陽穴。
儘管今天的工作一堆,可是在面對著有關於無面的事情時,啟風還是放下手上的一切趕來了。
雖然讓無面不小心從聖利文城活著回來了,但是啟風有信心讓無面再一次墜入深淵。
畢竟,他以前就是這麼做的。
這種事情,對於啟風來說,簡直是輕車熟路。
“那麼現在就讓那群讀者們看看你憤怒的樣子吧。”啟風笑著說到。
“看看你在面對著海格特國的軍人時那種憤怒的樣子。”
——那些讀者們最討厭的東西是什麼,啟風可都是摸了個清清楚楚了。
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漫畫上面的角色面容扭曲的樣子。
尤其是那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