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在破曉的那幾個月,就像是一個根本不應該發生的意外。
這是楚德對那段時間最後的定性。
他開始試著讓自己去接受無面是一個卑劣的小人,並且極力的去忽視他。
畢竟,如果因為那幾個月的事就對無面掉以輕心,那絕對是非常危險的。
跟無面作對了這麼多年,楚德清楚地知道這究竟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
“海格特國現在剩下的幾個軍人……我記得一個是血紅之手,另一個就是當年聖利文城的蕭副官吧?”楚德想。
這兩個人跟無面的關係究竟如何,楚德心中也有數。
他對身後即將要發生什麼,沒有任何興趣,所以轉身想要去接杯水,過會如果有了點興趣了,就回來看一眼。
“不過不管如何……無面現在也應該要走下坡路了吧。”楚德心想。
他的水剛接到一半,就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將軍。”
這個聲音有點莫名的熟悉。
楚德微微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個聲音究竟來自於誰,就聽見這個聲音繼續說道:
“很抱歉,這麼晚才過來看您。”
“我總是覺得……”
“如果什麼都沒有做好再來見您,實在是有些太丟臉了。”
楚德冥思苦想,才想起來這個聲音是屬於誰的。
好像……是聖利文城曾經的那個副官的?
可是,這跟楚德想象中的狀況可不太一樣。
楚德的想象中,這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好像……他們兩個之間,曾經沒有那些隔閡,沒有那些恨意一樣。
可是,據楚德所知,蕭副官在跟無面關係最僵的時候,可是冷戰了半年多。
而蕭副官,在楚德的心中,也符合之前那些做夢之人嘴裡所說的“無面會眾叛親離”的人員之一。
“這個蕭副官……真的好奇怪啊。”
“我記得當年,傳說他是因為某些原則問題才跟無面形同陌路的。”
“可是現在他為什麼會對無面用這麼恭敬的語氣?”
楚德儘管滿心的疑惑,甚至開始懷疑無面是不是拿捏住了蕭延玉的什麼把柄……
可是……
他接水的動作,還是不知不覺間停下來了。
螢幕中的畫面忽然一轉,無面似乎也愣在了那裡。
“很抱歉,無面將軍。”那個聲音又一次道了歉,“我辜負了您。”
“我沒有如你所願……守住我們的聖利文城。”
南轅北轍
蕭延玉說這句話的時候, 祝弦月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這個開頭,跟她想象過的任何開頭都不一樣。
“怎麼回事?”
祝弦月暗中眉頭一皺。
她在心裡立刻戳了戳小白,“這什麼情況?”
祝弦月戳完後, 就覺得自己有點傻。
按照之前的經驗,這話問了也白問。
果不其然, 小白傻不拉嘰的在一邊一臉茫然。
“我怎麼知道……你哥死之前有大半年都沒跟他說過話了啊?”
祝弦月聽了這話, 心中又嘀咕了起來。
“那時候, 你哥還挺難受的,他老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才讓蕭副官這麼憎恨他的,不過他那個脾氣倒是也從來都沒問過蕭副官……”
“蕭延玉憎恨我哥?”祝弦月又琢磨了一下剛才蕭延玉說話時的那個語氣。
“恐怕……我不這麼認為啊。”
……
方纖雲此時此刻正一副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