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四十來歲的男人突然就激動了起來,徑直的站了出來,走到了祝弦月的面前。
他的聲音重新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你居然認得我,那你為什麼不下來?難道還讓我們仰著頭跟你說話嗎?”
“呵呵呵……”機甲上面傳出了一陣低沉的笑,無面輕笑了兩聲之後,淡淡的道,“不敢,不敢。”
“我只是坐在機甲上尋找我之前在 因果之時
“啊?那些水管……”
聽見那邊傳來的聲音, 聯絡器那邊的秦堂和一旁的陳欣猛地看了過去。
就連剛剛一副滿不在乎模樣的楚德也抬起了頭。
祝弦月依舊是那副很平靜的模樣,就好像自己只是隨口問出來的一句話。
然而,這句話的殺傷力祝弦月自然是知道的。
因為恐怕對面所有人都沒想到她能突然問出來這樣一句話。
就在祝弦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 頭頂上的攝像頭突然間微微一動,就像是捕捉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開始紛紛往下沉。
楚德看著那些飄下去的攝像頭, 在後面小聲的嘀咕道, “喂!喂!等等,你們要去哪?”
“這個傢伙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問過這種問題啊。”秦堂在後面意味深長的說道。
“難道是因為在我的打擊下終於變得聰明瞭一點,所以才知道問這種問題的嗎?”
“不。”旁邊的李飛晚笑了起來。
“如果你現在把他修好的武器拿走,他依舊不會問你準備拿著那些武器去哪。”
“哪怕你把它們全都拆了都沒有關係。”
秦堂沒想到李飛晚會忽然說出這樣一句話,瞬間就卡殼了一下。
李飛晚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一樣繼續說道,“你沒有發現嗎?這個傢伙對於自己喜歡的人總是格外容忍的。”
“所以他現在應該很喜歡你。”
“別扯了, 誰需要那個傢伙喜歡啊。”秦堂立刻翻了個白眼。
然而他的眼神卻不受控制的左右飄忽著。
剛剛正理直氣壯的質問著祝弦月的那個議員愣住了。
他很明顯被這不在他預料之內的話弄得愣了一下, 有些遲鈍的支支吾吾了起來。
無面很少會反問他們什麼,一直以來,他在眾人的眼中都是一個很逆來順受的人。
他是一個很典型的軍人, 而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所以在無面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絲反抗命令的痕跡。
可是此時此刻無面的話, 卻跟他往日的習慣有些不太一樣。
“這,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那個議員意識到自己停頓的時間有些長,所以立刻強裝作鎮定地說道。
他想裝作正義凜然的樣子那還是挺容易的。
畢竟這麼多年來,這些議員們有關於這方面的經驗可不算少。
凡是自己不佔理的地方, 都可以用氣勢來壓制。
那議員盛氣凌人的道, “一堆水管而已, 你在乎那些東西幹嘛?”
——話說出口的一瞬間,祝弦月就知道自己贏了。
因為在議員那句話說出口之後, 旁邊有不少人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他並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因為這些議員從來不覺得水管是一個多麼重要的東西,畢竟他們從小生活在城市裡面,自來水好像是從生下來就會有的。
可是,對於周圍這群聖利文城的百姓們來說,他們在最近的這段時間深刻的意識到了水的重要性。
——聖利文城用來運水的水管被破壞了之後,這些百姓們每天都要沉浸在找水的痛苦之中。
儘管現在老基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