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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無一不有理事顧問的插手。
而如果說理事顧問為什麼會這樣做,那可能僅僅是由於——理事顧問覺得無面不聰明。
不聰明,看不透海格特國真正的當權人是誰。
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就敢和海格特國的高層對著幹。
無面那傢伙有什麼?
就算再厲害,不還是在他理事顧問的手底下被捏死了嗎?
這麼多年來,只要理事顧問一心煩,用無面的事來引開他的注意力,準行。
這是秘書多年以來的經驗。
果不其然,理事顧問聽了秘書的話後,猛地回頭看了眼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抽搐的笑,然後走到椅子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秘書立刻又低下了頭,保持著那副兩耳不聞的樣子。
理事顧問看了秘書半天,臉上的表情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他看著螢幕,居然笑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
笑到最後,他緩緩的開了口。
“老李啊,你白跟了我這麼多年,現如今,你連我是生氣還是高興都看不出來了?”
“我哪裡是生氣了,我這明明是高興啊!”
秘書抬起頭,詫異的看著理事顧問,然後就看著他興奮的說道:
“咱們以前不正愁該怎麼樣跟範將軍搭上線嗎,現在咱們不用愁了!”
“那個傢伙雖然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但是身份一定不一般。”
“老李,咱們如果搭上這個人的線,一定會飛黃騰達的!”
理事顧問的雙眼閃爍著精光。
他沒有錯過剛剛奧萊帝國軍官口中的話。
那句“她”想請神秘人喝酒的話。
雖然理事顧問完全不清楚軍官口中的“她”是誰,但是他有種莫名的預感——那一定是一個在奧萊帝國地位高到超出所有人想象的人物。
那樣的人物,居然對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像病秧子似的神秘人也這麼客氣?
這個神秘人的身份豈不是比那個人物還要大?
理事顧問此時想都不敢想這個神秘人是什麼身份。
他這種人一生,對這種地位崇高的人最為敬畏。
只要先行一步,搶在所有人的面前跟這位神秘人物打好關係……那何愁以後!
雖然對方看起來脾氣不好了點,稍微冷淡,但是這也是正常的嘛。
畢竟,哪有地位高的人脾氣是好的,他們不都是這樣冷的像冰塊,都需要人去舔。
秘書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就聽見理事顧問吩咐道,“李飛晚現在是不是在聖利文城?”
“是,她前段時間非說要去……”秘書剛說完,就聽見理事顧問喊道,“給她打電話,讓她去見這個人。”
“李飛晚,她那麼美麗,那麼聰明,沒有男人會不想見她的。”
“告訴她,一定要取得那個人的心,無論他提出來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答應!”
“豪宅,金錢,美人……無論什麼東西,只要他想要,我們都可以給!”
“只需要做到一件事,務必,要讓那個大人務必對咱們熟悉……”
理事顧問想了想那些強者們的脾氣,又連連搖頭,“不不不,哪怕僅僅只是眼熟幾分都好!”
……
祝弦月的手機突然來了個電話。
這是祝弦月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她看了眼聯絡人,接起了電話,問,“喂?”
電話應該是李飛晚的電話,但是那裡面卻不是李飛晚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祝弦月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