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年紀比我大的,我上他,或者給他上,怎麼舒服怎麼來。”
封北面部的肌肉猝然繃緊,眼睛瞪著,看起來很恐怖。
高燃得逞了,心裡卻堵得慌,“我知道市裡有那種酒吧,裡面有很多同性戀,進去怎麼玩都可以。”
“逛酒吧可以,別穿這身警服,否則你只能自求多福,另外,”封北低頭點菸,“那種酒吧每週都會被查一次,如果你被抓了,別說是市局的。”
高燃垂下眼皮,自嘲的扯動嘴角,“你算準了我不會那麼做。”
“學校裡一大群男生,誰碰我,我都不會有什麼異樣,甚至覺得他們身上的汗味煙味有些噁心,我只對你不同,你也是吧,小北哥,我們不是同性戀,我查過很多資料,我們真的不是。”
封北將青年拉開,頭也不回的出去。
高燃靠著牆壁撥號碼,“喂,狐狸,問你個事,五年前花蓮小區的案宗你有留意過嗎?”
曹世原說,“有。”
高燃問道,“朱同的媽媽後來怎麼樣了?”
“跳樓了。”曹世原說,“回家的當天晚上就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高燃拿煙盒的動作猛地停住。
“需要我給你理清整個案宗?朱同被常意掐死,常意殘殺小蔓後自殺,朱同的父親被氣死,母親自殺,一場禁忌的愛情毀了三個家庭。”曹世原輕描淡寫,“五條人命。”
高燃啞聲說,“掛了。”
不多時高燃又打給曹世原,他站在警局門口的臺階上,腳邊是個半大不小的紙箱子,“你給我寄的什麼東西?”
曹世原輕笑,“糖果,兩種口味,一種是檸檬的,一種是夾心的,換著吃。”
高燃直接結束通話。
“你是高燃?”
高燃聽到聲音抬頭,見著聲音的主人,他的雙眼微睜,危機感瞬間衝上頭頂,這個女人怎麼會在市局?
鄭佳惠一層層上臺階,滿臉驚訝的笑意,“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認錯了,今年的畢業生嗎?來這裡實習?”
高燃沒回答,他看一眼女人胸前的工作牌,當上記者了,從前高雅聖潔,現在變得幹練睿智,呈現出的是另一種美。
鄭佳惠把一縷碎髮別到耳後,“幾年不見,你的變化很大,剛才我一下子都沒認出來。”
以前的少年長的纖細白淨,陽光燦爛,現在高大英俊,看起來成熟了很多,找不到一絲稚氣。
高燃抱起紙箱子,“你也是。”
鄭佳惠好奇的詢問,“你在哪個部門?”
她的手機響了,邊往裡走邊接,“我到了,封隊,我看見你鄰居家的小孩了,他模樣變了很多……”
高燃皺了皺眉。
辦公室裡,鄭佳惠迎接著封北劈頭蓋臉的質問,報紙都快揮到她的臉了。
封北心裡頭有火沒處撒,早報來的正是時候,“這上面寫的什麼鬼東西?名校學姐錯愛學弟?取的標題一股子言情味,你怎麼不乾脆去寫小說?”
鄭佳惠沒了以前的矜持羞澀,現在臉皮厚了,淡定得很,“我還真有考慮過,有空可以動筆寫一點,說不定能出暢銷書。”
“……”封北把報紙大力往桌上一甩,“我昨天下午給你打了電話,叫你改稿子,你還發?”
鄭佳惠給他遞水,“稿子已經交上去了,我跟主編說了這個事,他也答應撤下來,哪知道今早還是登了,一字沒改。”
“你們報社為了噱頭,無所不用其極。”封北接過水杯放回桌上,“今天就給我寫一篇稿子澄清。”
鄭佳惠問,“怎麼寫?”
“照實寫。”封北說,“那孩子的心理素質不行,如果他因為這篇報道出了什麼事,你們報社脫不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