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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桃井五月提起這段集訓時間發生的種種。
「小島醬聽完故事後,哭得好傷心,當時我都嚇到了,想來,之前我突然流淚時,徵肯定也是同樣地驚慌?」
「呵,嗯」赤司徵十郎輕笑,其實不是「突然地哭泣」讓他會驚慌,而是眼前這個人的淚水,會讓他慌張,不分何時,不過這些就不用對他善良的女孩說了:「小島看到的我們,和其他人沒什麼不一樣,自然在瞭解後會難過。」
他邊說寵溺地揪著她的雙眼,一手撫著她柔軟的髮絲,差點就要情不自禁地吻上,只是他的小女友似乎還有話想說,因為她忽然起身,欺身趴在他的上方,盯著他的雙眼。
「徵徵的母親,肯定很美。」桃井五月小聲地嘀咕,她只要看著赤司徵十郎,就會想著她的男朋友哪些是遺傳自她從未謀面的阿姨呢?
「呵,我的母親她是除了五月以外,世上最美的女人。」赤司徵十郎說著,眼裡流露出一些懷念,桃井五月心疼地撫上他的臉頰,他微笑所幸閉上眼,享受她手上的溫度:「母親是第一個讓我感受到溫暖的。」
在精英教育嚴格實施下,他從小就朝著拋棄感情的人格培養,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母親依舊選擇讓他變成那樣,她是那樣溫柔而堅毅地,想也知道是不顧父親的反對,送給他童年最好、最美的禮物和溫暖。
「徵的身上一定有徵母親的身影。」不然怎麼會如此溫柔呢?桃井五月心想,隨著她的眼神早就不能再更溫柔了。
「呵,是嗎?」他對於這件事本身沒有太多察覺,只是自小他的個性就是如此,只不過就心理學的角度上,似乎在母親過世後,他會潛意識地更想要變成像母親那樣的人,算是一種對於缺失的彌補。
「嗯」桃井五月對他露出肯定的笑容,赤司徵十郎微瞇眼,拉下她的手,擁她入懷。
桃井五月呼吸著滿是赤司徵十郎的氣息,忽道:「徵,我一定能夠陪你一輩子,絕對會。」
如果前段時間你用你的努力、人格來彌補那些年失去母親的缺口,那麼接下來的時光,就由我陪你一起,陪你治癒你的疤痕。
「……傻瓜,這是自然。」赤司徵十郎眼神沉了沉,早就如此了,自從你出現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晚開始,早就是了。
赤司徵十郎抱緊女孩,就如同那一晚。在她的耳邊、脖頸處吻了吻,她又羞又癢地推了推他。
「好癢……徵。」
「五月……」
「嗯?」
「正如你那時說的,如果你沒有跟上來,沒有和我到達我母親的墓前,我大概會逐漸地失去自己,面具會一輩子戴在身上,用這樣的裝備保護我……快要碎裂的內心,難受、寂寞、痛苦積累在內心,那會是何等悲慘的日子?可你來了,說是拯救,也不為過,你就像是救贖者,你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代替你的存在,我需要你,同時我也愛你,五月。」
他用最沉穩好聽的聲音述說著自己對桃井五月的感情,語音剛落,女孩的淚水又不經意地留下,她主動抱了抱他:「徵……才是傻瓜。」
「在你面前。」
「我也愛你,徵……我愛你。」
即使淚眼婆娑,她依舊讓他心動不已,她是多麼美麗,多麼地動人魄?
「五月。」雙手交握,赤司徵十郎翻身,俯身吻住她。
以吻起誓,白首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