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這才完全相信自己的錘子沒有問題,他走出垠似的牢房,垠似也掉了下來。
鄭閒對著躺在地上等待恢復的贈均,“走著瞧”
隨後消失在他們面前。
垠似挽著左手“閒哥慢走”
贈均對著垠似感謝道,“謝謝”
垠似則是回應著“謝什麼,我真就只是想感受一下”
過了好一會,贈均終於再次恢復了傷勢,可他額頭的那個小包卻沒有被恢復。
贈均摸了摸額頭上的包,揉了揉,“算了,當做提醒我的恥辱吧”
垠似對著贈均,“我總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明天說不定又整出點什麼新花樣,早點休息吧”
“嗯”
牢裡比較昏暗,不過可以確定已經第二天了,因為,鄭閒又來了。
老遠贈均就聞到一股惡臭味。
鄭閒端著一碗綠油油的藥水出現在贈均面前,贈均又被鐵索鎖起,鄭閒端著那碗惡臭的藥水,想餵給贈均喝。
贈均見鄭閒正慢慢的逼近他,手裡還拿著噁心的東西,“這是什麼?”
鄭閒介紹道“這個啊,是我昨晚把所有劇毒的藥草放在一起,熬出來的佳釀,你不可不嘗呢”
“我拒絕”
鄭閒走到了贈均面前,“這可由不得你,來,啊~~”
贈均則是直接不鳥他。
鄭閒見贈均這反應,更加高興了,“怕?怕就對了”
又出現了第五,六根鐵索,這兩根鎖住了贈均的喉嚨,使贈均無法大幅度晃動頭部。
鄭閒將毒藥端到贈均的嘴邊,贈均一直不配合的張口。
鄭閒用手捏著贈均的嘴,贈均仍在反抗著。
一聲響後,鄭閒終於把藥喂進了贈均肚中,隨著藥水一同進入的還有贈均的牙齒。
鄭閒退出牢房準備看贈均滿地打滾的樣子。
贈均掉到地上,雙手捂著喉嚨,儘管如此,他也沒有跪下示弱。
贈均感覺全身痠痛,有一種身體在邊恢復邊被迫害的感覺,這讓他非常的難受。
贈均明顯的感受著全身,如果說天牢是壓制著他神力以外的一切,那麼這碗毒藥就是剝離了神力以外的一切。
贈均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能用心傳話給佈雪了,自進來的那天起,贈均就已經不能和佈雪嘮家常了,而現在,他就算出去了,也嘮不了了。
至於莫惋的分攤一半傷害,贈均認為肯定也是沒了,儘管他與莫惋定下契約之後,到進入天牢之前,從沒有受到過任何的傷害,不過,已經不用抱有幻想了。
鄭閒在外面一直等待著贈均求饒。
過了大半天,鄭閒已經無聊的想離開了,正當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
贈均支支吾吾的說著“想讓,讓我求饒,你,你還不夠格,格呢”
鄭閒聽後對著贈均說,“哼,我們相處還久呢”
“六年而已”
“六年而已?這對凡人可不只是六年,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嗎?”
過了一會,鄭閒沒有得到回答,轉身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垠似本想說點什麼,可也不知道怎麼開口,這對於垠似來說,已經超出了他對鄭閒壞的程度認知了。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天的消逝著,鄭閒時常來照看贈均,可總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而贈均呢,自那碗毒藥之後,話就少了很多,每天時間基本都是在睡覺。
三年的前一天。
鄭閒再次出現。
“你終於來了”
“終於?不是前天才來過一次嗎?”鄭閒很是疑惑。
這次鄭閒沒有像以前一樣刮皮抽肉什麼的。
“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