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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宇滿臉都寫著表達欲,想說什麼,被謝屹忱睨了一眼,還是嚥了下去。連同著胡珂爾一起,兩顆腦袋都麻溜且欲說還休地轉了回去。
車子保持著一種莫名且微妙的氛圍,直到張餘戈上車,氣氛才完全被打破。
胡珂爾是魚你怎麼物種突變了哈哈哈哈!”
講真,這個爆炸頭是越來越好看的型別,還能讓人變得心態很樂觀,張餘戈也是前兩天才慢慢找回一點殘存的自信,約了好感的女生出去,現在心情還行,懶得和她計較。
那雙反射著光芒的眼鏡透過鏡片賊兮兮往後繞了一圈,和林舒宇換了個八卦又折磨的眼神——表達欲在胸腔中熊熊燃燒,但誰叫某位爺已經提前叮囑了他倆不能瞎調侃。
不敢不從。
張餘戈點到為止地和寧歲她們打了招呼以後,就開始聊起學校的事情,說他社團的奇葩同學出去吃飯連兩毛錢都要算清楚,林舒宇見狀也加入,和胡珂爾三人聊得十分起勁。
張餘戈說:“現在這密室花樣真多,前頭一個鬼後頭一個,飄過來就嚇你……你們去密室一般怎麼克服恐懼的?”
林舒宇:“就盯著他們的牛仔褲腳看。”
胡珂爾幽幽道:“我就不一樣了,我反過來抓他們。”
“……”
趁著三人還在熱火朝天地閒聊,寧歲伸出食指戳了戳謝屹忱的袖子,指著他手邊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悄聲:“那是什麼?”
從剛才她就注意到他把這個袋子從車尾箱拿了過來,一直小心地護著,然後帶上了車。
後座逼仄,兩人捱得較近。謝屹忱側過眸,凝視她須臾,沒回答,反而朝她伸出手。
寧歲心裡一跳:“幹嘛?”
謝屹忱混不吝地抬眉,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牽我一下,就告訴你。”
“……”
寧歲默默看了一眼前面三個圓咕隆咚的後腦勺,掙扎了須臾,手還是很沒出息地伸了過去。
而後被他緊緊握住。
謝屹忱的手心還是和之前一樣暖,寧歲被他骨節修長的手指牢牢牽著,耳邊蔓延出一點溫意。
“寧椰子。”她聽到他出聲。
“嗯?”
“想不想我?”這次俊臉湊近,更壓低聲音說了,近乎氣音。
淡淡的木質清香氣味傳來,寧歲的睫毛情不自禁顫了下。
好幾天沒見了,其實很早就想他了。
大學和高中不一樣,現在他們有一整個寒假可以在一起相處,想想就覺得期盼。
寧歲心有點熱,目視前方,發出一聲似是而非的輕聲:“嗯。”
“我也想你。”他笑。
兩個人手牽著手,過了會兒,寧歲察覺到謝屹忱手指微動。她心底一癢,指縫張開,被他十指交扣。
車子搖搖晃晃地上了高架,午後耀眼的陽光也隨之傾瀉進窗邊。胸口也像是灑滿幢幢的熱意似的,心癢難耐。
過了好一會兒。
寧歲用另一隻手戳了戳他:“謝屹忱。”
“嗯?”
她誠懇發問:“現在可以看看袋子裡是什麼了嗎?”
謝屹忱看著她,眼裡有笑意,卻又目光灼灼,緊緊看著她。
這時車子進入隧道,光影霎時變暗,昏昧得彷彿進入無人之境。
他像是思考了下,半晌,蠱惑地壓低聲。
“可以。親我一口,就告訴你。”
“……”
不是,這怎麼還能加碼的??
他真的有點不要臉。
寧歲說:“我要打電話給消協。”
謝屹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