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住處,王安之看著冷清的宅院,心裡更多了一絲不滿。
自己的妻子也是王澤英給定的,那女人與其說是自己妻子,不如說是王澤英監視自己用的,不過眼下大戰在前,一早就逃走了,自己不用見到她,也不需要再演什麼。
“老爺,您有位故交黃先生在府中等你!”迎面過來的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老管家,要說有什麼自己可以信任的人,老管家也算是一位了。
“故交黃先生?”王安之聽了有些疑惑,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故交的人姓黃的,難道是找自己辦事的?可現在城裡的事情,自己也做不了主?
“這是他他讓我轉交給的,說是您看到了就知道了!”老管家從懷裡取出了一塊白玉佩。
“他人在哪裡?”王安之看到白玉頓時心中一驚,跟著問道。
“就在偏廳用茶!”管家說道。
“好,你請他到我書房裡來,然後沒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不要來打攪我們!”王安之抓住玉佩之後,跟著離開了。
王安之進入自己書房之後,卻並沒有一絲安寧,反而心中越發忐忑,手中那白玉佩緊緊的捏著,時不時的看一眼在書房裡不同的來回踱步,直到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
“你出去守著,任何人都不要讓他打攪我們!”當看到管家引著人到來,王安之立刻吩咐道。
“是,老爺!”老管家答應了一聲,隨後關上了書房的房門。
等到老管家也走開之後,王安之這才打量了眼前這位黃先生幾眼,笑著道:“先生是城外來的?”
來人微笑著看著王安之,道:“王副壇主,我也不隱瞞什麼,我本就姓黃名沙坪,與林小姐相熟數百年,與其一起在皇天宮英才閣修煉,算是也算是同窗師姐弟!”
“原來閣下還是林小姐師弟,冒昧了!”王安之聽了,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但手裡攥著的白玉佩也似乎又緊了一些。
“王副壇主無需如此,這是林小姐親筆轉交給您的信,可以先看看,然後我們再談。”黃沙坪利落的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給了他。
王安之立刻雙手過去接住信,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啟。
信不長,但是王安之卻看了很久,彷彿要把信完全倒背如流一樣。
黃沙坪也沒有催促,只是坐著等他,直到王安之自己意識到自己看了很久了,這才笑著把信收起來,還不好意思的朝著黃沙坪笑了笑。
黃沙坪看著他笑臉,也露出了一點微笑,問道:“王副壇主覺得怎麼樣?”
“黃先生,林小姐給出的條件確實頗為優厚,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王副壇主儘管開口,不需要擔心什麼!”黃沙坪頗為誠意的問道。
“那我就直說了,王某也不追究進階玄神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對我來說,這是不切實際的,我王安之做了王澤英半輩子的狗,也不在乎屈居人下,我只要求一件事,那就是若是能逮住王澤英,希望能交給我處理,絕對不能接受他的投降!”王安之說道。
“哦!王副壇主看來忍辱負重多年,這件事我答應了!”黃沙坪道。
見到黃沙坪如此爽快答應,王安之反而有些狐疑道:“黃先生,王澤英可是壇主,他若是投降……”
不等王安之說完,黃沙坪這回直接打斷道:“王副壇主是覺得我答應的過於草率,我可以告訴閣下,在我來之前,林小姐告訴我,若是王副壇主答應勸說王澤英一起投降,那麼就立刻離開,如果要殺王澤英的,那麼直接答應便可,當然前者的可能性很低,否則我也怕死,就不會冒險來城內了!”
“林小姐真這麼說?”王安之有些出乎意料。
“林小姐料事如神,否則又怎麼會有如此局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