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是大幫派了,有事好好說話,好好說話,行不行?”
好歹在一起混了這麼久,小弟們順毛摸的技能早已點滿,幾句話下來,勉強冷靜的殺馬特頭目不再掙扎,但眼神依然惡狠狠盯著應泊,恨不得給他瞧出個窟窿。
應泊嘆息道:“不就是早上攪了你的事,至於這麼生氣?”
殺馬特老大最煩他這態度,高聲大喊:“你他媽——”
不堪入目的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應泊打斷,他再次撫掌惋惜:“也是,畢竟你們也不知道你們已經在鬼門關前旅遊一回了。”
這句話說出來就有些驚悚了,原本就心中發毛的小弟們連忙捂住殺馬特頭目的嘴巴,問:“這位……這位大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應泊看了他一眼,突然道:“父母吵架,有一方出軌?”
小弟再驚,這種事他可沒和這些同伴講過。突然被應泊指出,他說話都結巴了,“大、大哥怎麼知道?”
應泊心裡翻了個白眼,心道家庭優渥穿著名牌偏偏小小年紀不學好能有幾個理由。
可惜,這種江湖驚門算命的手段說出來便沒意思了。應泊笑眯眯的移開話題,問:“聽說你們那兒,最近來了高人?”
幾個混混,包括殺馬特頭目,聞言都倒抽一口氣。
這事更不可能有幾個外人知道了,這邋遢男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能一再說出他們的情況?
應泊繼續微笑,這些事,在半個小時前,他當然……也不知道。
但應泊有門路啊。
星城好歹是應泊的家鄉,就算十歲便離開了,他在這裡也有熟人。而以當年他周圍的環境,那些熟人如今在幹什麼,根本不言而喻。
其中一個叫閻喆的鄰居,成功潛伏進了公安系統,變成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
街上是哪幾個團體在混,這種事沒有人比警察更清楚。加上殺馬特頭目遇到“高人”後不知收斂,逮著誰就和誰吹噓,想打聽一下他的事情,根本不費什麼功夫。
至於飛簷走壁,五層樓跳下來一點傷沒有的“高人”……給應泊一根鋼絲,他當年也能成功在某個軍火黑商面前裝成了個下凡的天仙。
都是同行,誰也別拆穿誰。
但欺負到應泊身上就不行了。
“高人”暫時尋不到,那就給這些混混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後別隨便認“高人”吧。
想到這裡,應泊立刻變臉,如沐春風的微笑剎時變成寒冬三九的冷風陣陣,冷哼一聲道:“怎麼,想問我為什麼知道?我怎麼不知道,我守著那老婆子三個月了,就等你們的‘高人’上鉤!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小,不敢自己動手就罷了,竟然騙來你們這群沒用的渣渣,還敢對本……”
應泊猶豫了一下,想起今天的經歷,立刻接上一個詞。
“……本真人動手,簡直不知好歹!”
真人!這個名號聽上去真響亮!
殺馬特頭目和小弟們瞬間意識到,面前的邋遢男子也是一個“高人”,還是個和他們“高人”對立的高人,差點給應泊跪下。
而且,應泊話裡的意思,他們的“高人”之所以不敢自己動手去偷拿老婆子的東西,就是應泊在一邊看著的緣故。
應泊可能比他們的“高人”厲害很多。
幹他娘千刀的,那位“高人”既然知道有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在旁,怎麼不提醒他們啊!
小弟們紛紛抱怨叱罵,試圖以此證明他們和“高人”並沒有什麼關係,希望應泊大發慈悲,放他們一馬。
殺馬特頭目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他盯著應泊,眼神猶是不信。
別的不說,當初那位“高人”可是在他面前演示過仙法,租用的別墅裡,那道裂痕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