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想,男人如果是單純的有囚禁強姦的癖好,為什麼偏偏找上了她?明明劫獲她的難度要高上許多,難道是自己或者家族與人結怨了,這人要以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秦榛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問男人,男人也從來不會答,她無法從他這裡套話。她威脅或者勸說男人,也從沒奏效,男人似乎油鹽不進,只一味地幹她,彷彿少幹一次明天就世界末日再也幹不到了。
秦榛也曾想過偷偷禁食,看清男人的面孔,但護工總會盡職盡責地監督她吃飯,後來,還會往水裡放藥。
也許是藥吃多了的副作用,從沒痛經過的秦榛在這個月例假來的時候痛得死去活來,吃了止痛藥也不見效。躺在床上忍著一波波絞痛的時候,秦榛第一次生出一點絕望——如果接下來的人生,都要在這張床和那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身下度過,她為什麼還要忍受著這樣的痛苟延殘喘地活下去呢?
當秦榛百念俱灰的時候,男人又回來了,秦榛想著,要是男人不顧她的疼痛仍要提槍操乾的話,她就一頭磕在他腦殼上,撞死算了。
沒想到男人躺到了她身後,伸出手摸索著位置,生疏地給她按摩著小腹的穴位。也不知是心情驟然放鬆,還是男人手比較熱,或者是按摩真起到了作用,絞痛慢慢得到了緩解。
忍痛忍到筋疲力竭的秦榛,第一次得以在兩人同床共枕卻沒有進行性交的情況下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望著窗子透過來的光亮,秦榛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身後擁著自己的人也跟著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湊到她頸後落下一個個黏糊糊的吻,她才轉過身看著秦呈不大清醒的面孔。
夢裡的男人和眼前的人重合到了一起,秦榛下意識地躲過他即將落到唇上的吻。
“嗯?怎麼了?”秦呈的吻落到了她臉側,沒有預想中的觸感,他這才半睜開眼看著神情複雜的秦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