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上去,卻冷不防又吃了一記耳光。
秦榛鬆開了握著他肉棒的手,揚起來就毫不猶豫地扇了他一巴掌,而後嘴上卻嬌笑道:“不可以哦哥哥,我現在不想跟你接吻。我嫌惡心。”
秦呈眼眸微微眯起,朝秦榛面上看去。小姑娘可能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姿態,話說得夠絕情,臉上的表情也算狠,只有眼神裡還露著一點怯。
這就是他的妹妹,不論遇到什麼困境,都能像一株澆不死的花苗一樣,眨眼間又撐著葉子挺立起來。
秦呈以前覺得秦榛是奪走父母寵愛的太陽,她可以對一切事物散發熱情、盡情撒嬌、自由成長,而自己卻從小就要為了繼承家業而努力學習,戒掉所有的愛好,每天循規蹈矩,像一輪兢兢業業,在一個個黑夜中把自己錘缺又補齊的月亮。
於是在日復一日的不平衡中,他漸漸冷著臉主動地遠離了太陽。
但後來,看到她一無所覺地仍照耀著家中父母,獨獨自己像一個局外人,秦呈又覺得不公平。想把太陽藏起來,想把太陽一口吃掉,想獨佔太陽的光和熱。
懷著這樣的心情,秦呈終於在某日將難耐的情緒積攢到極點,把小太陽射了下來,圈禁到無人知曉的地方,也放任自己在情慾中漸漸迷失。
但他沒有想到,經歷了這一切後回到家的秦榛,居然只用了叄天就恢復了過來。如果她是被命運寵出來的太陽,為什麼被他奪去了光,還能自己發亮?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從沒有真正地瞭解過這個妹妹。
於是他終於想到以一個正常的兄長的身份靠近她、瞭解她,總算,妹妹的陽光也照到了他身上。但這時候的秦呈,與她肌膚相親了那麼久,她的一個動作、一點味道都能挑起他的情慾,他早已沒辦法只做她的兄長。
而現在,知曉了一切的小姑娘,在經歷了一上午的掙扎後,似乎又徑自摸索出了一條出路。她要做這段畸形關係的掌權者,以此來報復自己的惡行。秦呈幾乎沒怎麼猶豫,如果表面上做做臣服者就能讓她接受自己這樣的感情和行為,那又有何不可?
秦呈回視著秦榛的目光,終於扯開嘴角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好,榛榛先吃東西,再跟哥哥算賬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