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求。
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是自己該求的。
“沒事沒事,只是沒有名分對人家姑娘不大好,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要不然妾身去幫殿下問問?”
安沅不介意的擺擺手,特別好說話的樣子,還拿出了太孫妃的氣度,自稱“妾身”,這可是頭一次呢。
可是隋昭城卻雲裡霧裡,也顧不上安沅的變化,問道,“什麼哪家的姑娘?”這和姑娘又有什麼關係了?
“難道是宮中的哪個宮婢嗎?”也對,宮婢也更方便些。
那這樣就更要給人家一個名分了,在宮中辛苦勞累,還得被隋昭城睡,睡了還不給名分,人家多冤啊?
“卿卿,你在說什麼?”隋昭城倒是明白了,兩人說話完全不在一個問題上。
“我說你昨晚上和哪個姑娘行了那個事,要不然我幫你納了封個才人什麼的?不能委屈了人家。”
安沅自己心裡想是沒什麼的,只是對著隋昭城說,還是有些害羞的,有些話都不好意思說太露骨。
這下子隋昭城倒是聽明白了,倒也沒惱,不怒反笑,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怎麼就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再一想,笑著笑著臉卻黑了,卿卿這麼“大方”,自己還怎麼笑的出來……
安沅看著隋昭城又笑又黑的臉色,心有惴惴,自己是不是管太多他的事情了,還是被自己揭穿,惱羞成怒了。
“卿卿,你為何覺得我昨夜和哪個姑娘做了什麼苟且之事!”隋昭城越發靠近安沅,拉著她的手,讓她不能退開。
“我……你……”安沅被隋昭城盯著,心跳都加快了幾分,眼睛一閉,心一橫,“因為你脖子上有傷口,感覺就像是被女子撓的……”
一句話說的好像要上斷頭臺了,帶著視死如歸的氣勢。
“哦?”隋昭城摸了摸自己的頸脖子,脖子上的傷,還微有些痛意,這個小沒良心的,撓了自己還打算賴賬。
賴賬也就罷了,居然還給自己潑髒水,汙衊自己去外面尋歡作樂,作為一個一心一意只想討安沅歡心的隋昭城來說,安沅這樣的懷疑,著實是大忌。
若這次不解釋清楚,只怕下次都不會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便預設自己是那三心二意的男人。
“來,卿卿,看清楚,是誰撓的?”
隋昭城拉過安沅,把她的指甲靠近脖子上的傷痕,然後壓著她的小腦袋,想讓她看看清楚。
“看清楚了嗎?我還未問你的罪,幾時就賴我去了尋花問柳,嗯?”隋昭城最後那個‘嗯’,尾調上揚,聽著便像是威脅。
“我、我……”安沅看著隋昭城這個樣子,哪裡還不明白,原來是自己撓的,可是自己記得清楚啊,昨夜分明沒做什麼越格的事情啊。
並且不僅僅脖子上有,還有臉上也有,安沅知道他每日都要上朝,向來都不會往臉上撓,男人的臉面,還是太孫殿下的臉面,可容不得放肆。
“怎麼?不記得了,不記得昨夜是如何發酒瘋的?”隋昭城待她看清楚了,鬆開手,戲謔的盯著她瞧。
“唉,今日還要上朝,若是讓百官瞧見了,知道是太孫妃對本王施暴,也不知道百官有什麼反應,卿卿,你說說,這可如何是好?”
隋昭城睨了她一眼,面上苦惱,可分明是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可惜安沅現在一心撲在隋昭城那句“被百官知道……”,完全沒注意到。
百官本就對自己這個太孫妃不滿,被百官知道自己還有活路嗎?哪怕不會廢了自己,若是讓自己抄《女則》《女戒》幾百遍什麼的,對安沅來說,也痛苦萬分。
嚶嚶嚶……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撒酒瘋了……
第16章 可憐
安沅在心底為自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