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楚淮施為,下巴脫臼,合不攏嘴,口水從嘴角往下流,混合著鮮血,這是蕭應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
不少人都不忍心看,生怕楚淮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自己,這樣狠毒的手段,楚淮下手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眨一眼,彷彿是在雕刻一根朽木,而不是面對一個人。
那些歸順的官員心中不由得慶幸,若是自己淪落到這樣的下場,當真是生不如死。
可下巴脫臼,即便想咬舌自盡也做不到,想死都死不了啊。
很快,蕭應臉上被劃了五六刀,鮮血糊了滿臉,已經看不出來原本面貌,若是大晚上瞧見這副場景,怕是會硬生生嚇死過去,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從地獄爬起來沾滿血漬的惡鬼。
昔日最風光的太子殿下,卻落得如此下場,令人唏噓不已。
臉上已經沒什麼地方好下手了,楚淮的匕首往下,停在了蕭應的脖頸旁,眼看著就要下匕首了。
“住手,我說,我說,”章皇后癱軟在地,淚流滿面,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她哪能看得下去啊,“是我,是我殺了琦娘,你要殺就殺我吧,放過我兒子。”
楚淮望著匕首,皺了皺眉,“早說不就好了,何必這般麻煩,髒了孤的匕首。”
楚淮將匕首扔還給凌風,凌風一手接過匕首,將匕首在蕭應的身上擦乾淨,才把蕭應像一團破布似的扔在地上,回到原本站著的地方。
楚淮一步一步走上玉階,走到蕭容身前,半蹲下來,望著蕭容微紅的杏眸,“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蕭容抿了抿唇,簡短的說了四個字:“血債血償。”
她們害死了她的母妃,也休想活著,她的母妃死在了最好的年紀,她們已經多活了十餘年,也活夠了。
楚淮點了點頭,“好,不過就這樣死了,也太簡單了些。”
“何凜,去取荊棘鐵鏈來,把他們這幾個,給孤拉到午門外跪著,太子妃何時滿意就何時放他們起來。”
楚淮伸手點了點那幾個人,其中有武德帝、章皇后、餘貴妃、蕭策、蕭應、蕭瀅,還有幾個楚淮看著不順眼,當初他在梁宮時跟著蕭應起鬨磋磨他的,以及他知曉的,曾欺負過容兒的蕭家人。
“楚淮,你敢,朕是大梁的帝王,你豈能如此折辱朕,朕要見隆安帝。”武德帝歇了一會,可算是有了點力氣,一聽要去午門前罰跪,當即就不肯了。
他可是帝王啊,連天地尚且不跪,更何況午門外百姓人流如織,豈不是要他跪那些低賤之人,這是要將他的臉面撕下來踩啊,日後他還有何顏面見人。
“即便大梁亡國,大楚也該以禮相待朕,你不過是大楚儲君,無權處置朕。”大梁亡國已經不可挽回,可武德帝仍舊在做夢,還可以得封一個王爺,安享晚年。
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為了安撫該國百姓,一般都不會對該國君主痛下殺手,會封個有名無實的王爺,圈禁在某地,直至薨逝,不會輕易殺了。
可楚淮顯然並不打算這樣幹,而是要狠狠地羞辱他。
楚淮笑了起來,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放心,孤會讓你見到孤的父皇,不過在此之前,這裡孤說了算,來人,拉下去!”
何凜吩咐侍衛將他們押下去,而蕭應暈了過去,已經不省人事,章皇后扶著他,哀求道:“請太醫,快請太醫,應兒不能死啊。”
“死不了,拖下去。”楚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會不醒就潑盆冰水,讓他涼快涼快。”
被押下去時,好幾個人哭了起來,尤其是當初欺負過蕭容的公主,都是細皮嫩肉的姑娘家,哪受過這樣的折磨,不哭也就奇了怪了。
荊棘鐵鏈顧名思義便是鐵鏈上有像荊棘一般的鐵刺,人跪在上面會刺入皮肉,跪久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