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你下次做什麼事情之前都和我說一聲。”聞樾甩了甩手上的米粒,“以後別自作主張做早餐了,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時初妤看著地上潑了一灘粥,蹲下身,慢慢地擦乾淨。
妻子替丈夫做頓早餐,也成了不該做的事了……
說到底,聞樾還是沒將她當妻子。
指尖黏膩的觸感似乎順著手指,漫進血液,一寸寸地將她淹沒。
時初妤垂下眼,默默地換了幾張新的餐巾紙。
聞樾將家居服換下,穿上了西裝,腳步輕緩,嗓音冷沉地打著電話。
“昨天給我的資料重新準備一份,送到我辦公室。今天斯密斯的會議,也推到明天上午十點,還有,微博上的事情,你讓公關部處理好……”
時初妤的手頓了頓。
原來熱搜,他一清二楚,可他連個解釋都沒有……
聞樾走了。
時初妤費力地站起身,漆黑乾淨的瞳孔裡一片平靜。
這樣的待遇,三年來,她也習慣了,倒也能很快地調整好心情。
她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