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著急摔倒了。
裴嬌嬌剛搭上墨寒之的手,裴天禹帶著委屈的哭訴聲就傳了過來。
“二姐,你怎麼能一直為他說話呢?你……”
“裴、天、禹!”裴嬌嬌收了手,走到裴天禹的面前,語氣嚴肅而堅定,“我知道你也是因為擔心我,但是這件事你真不能怪你姐夫。”
“……”
“是我自己臨時起意改變了行程路線,才會讓敵人有機可乘。你要非說他錯,那就只能怪他錯在沒有二十四小時跟我做一個連體嬰了吧。”
“……”知道自家二姐在說氣話,裴天禹鬱悶的看了一眼,沒搭腔。
裴嬌嬌無奈地嘆了口氣,再開口的語氣都多了絲語重心長的味道。
“天禹,咱們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辦事能不能理智一點?就算我跟你姐夫再親近,我和他也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在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地方,他對我的保護已經很周到了,有些事只能說是防不勝防。”
“而且我昨天出事後,你知道你姐夫為了找我,到底動用了多少人力財力嗎?”
裴天禹被問得愣住了,誠實的搖搖頭,“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裴嬌嬌深吸了口氣,“姐知道你是擔心我,你姐夫又何嘗不是呢?所以——給你姐夫道歉。”
“……”
“然後陪我去吃早飯,跟我說說那個什麼z的事。”
雖然裴嬌嬌也不知道墨寒之到底動用了多少人力財力,但她知道,一定不少。
而裴天禹的行為她雖然能理解,但不代表可以不分是非。
看著自家二姐堅定是眼神,裴天禹到底是妥協了。
就算有些說法他還沒有完全認同,但既然自家二姐開口了,他不能讓自家二姐難做。
“對不起。”
墨寒之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輕點了下頭。
可表情雖然沒變化,但內心卻遠不如表面那樣平靜。
他的小太太,什麼時候這麼理解他了?
裴嬌嬌轉頭衝著墨寒之調皮的眨了眨眼,帶著裴天禹進了餐廳。
剛坐下,她就迫不及待的開了口。
“天禹,你剛才說的那個z是怎麼回事?”
在這件事上裴天禹的確是有功的,話語中都多了絲求誇獎的驕傲。
裴嬌嬌聽了全過程,眉心不由得緊蹙。
“這個盛擎天為了搞這麼一齣戲,還真是挺捨得下成本的啊。不過那個z和你說了盛擎天是怎麼跟他約定直播時間的嗎?”
“我總覺得盛擎天在找時機的這個點上的行為有些蹊蹺,他總不能老早就做好了準備,天天派人蹲點,再守株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