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來,袁甫堯這頭給左右侍從塞了東西,竟然也吃了閉門羹,被熱絡客氣地拒絕,正在原地呆坐著。
“李家…竟然峻刑重誅若此!軍民人人生畏!”
他頓時面露懊悔之色,對著左右道:
“賄賂不成,定然拿著此事去找李家邀功,讓我臉上難堪。”
左右對視一眼,心中只嘀咕著:
‘來時老祖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好好作謙遜的樣子,現在好了!’
袁甫堯卻如坐針氈,看著兩人臉上的不解之色,咬了咬牙,只道:
“你們兩個懂些什麼!我父親只說好好聽命,我卻不是一無所知,家中只怕要出事!只須問問這嫁妝怎麼來怎麼去,今後好有個倚仗,是退是走,皆有去處。”
“若是真投了李家門牆,一來不自由,二來無倚仗,誰還能多看你一眼!家中若是再出事,恐怕我就成了李家棄子了!”
他這話一說,兩個隨從頓覺有理,態度放低許多,忙著思量起來,袁甫堯有些不安道:
“父親卻把這樣大的事情瞞著我,也不同我說那些聘禮的安排,就這樣去了東海,到底是什麼主意…”
右旁的隨從不知怎麼勸他,只道:
“老祖這樣安排,興許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