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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對老張來說,炫耀起來也就更方便了。
宋輕予和旁邊另外一個女生對視一眼,一齊翻了個白眼,這種無聊的話題,真的有必要討論這麼久嗎?
這女生低聲問宋輕予:“你去過咱們學校的榮譽室沒?”
宋輕予搖搖頭。
別說現在了,就算上回在玉山中學待了三年,她對那個傳說中的榮譽室也沒有半點印象。
宋輕予記得等高三的時候,學校會組織學生分班去參觀一回榮譽室,她那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沒去,還慶幸少了一次無聊的麻煩。
“我也沒有。”這個高二的女生聳聳肩,似乎也覺得這種事情挺無聊。。
所以說了,男人無論年紀老幼都有夠幼稚的,這種不知所謂的話題也能討論半天。
麵包車終於開進了學校,校長也親自接見了這幾個拿到好成績的孩子,反反覆覆看著那些榮譽證書,也是一臉的笑。
這些東西對校長來說同樣也是很重要的成績,是能夠拿到市裡甚至省裡爭取政策和經費的依仗。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不過老張還想把獎盃和金牌扣下一段的私心是別想了,校長以雷霆手段把東西都送進了學校榮譽室,放在玻璃展臺裡,好好的收了起來。
獎牌和獎盃放進去的時候,宋輕予才有機會第1次見識到學校的榮譽室:就是一間看起來採光不太好的會議室,屋子有些暗,兩邊擺滿了玻璃櫃臺。
校長把燈一開啟,玻璃櫃臺裡面那累累的獎牌,還有各種以前的老照片瞬間呈現在大家面前,照片裡絕大多數都是穿著黑紅麻布袋校服,笑得一臉開心的學生,校長走到這些照片面前,甚至還能清楚的數出照片上哪個孩子取得了什麼樣的成績,最後又進了哪所大學。
時間帶來的厚重感一瞬間撲面而來,原本覺得那個一等獎獎盃也沒什麼的宋輕予,忽然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戰慄和驕傲。
她好像也終於有點明白,這間榮譽室存在的意義了——尤其是自己的獎盃也被放進去,在玻璃櫃臺裡和那些前輩的榮譽一起熠熠生輝的時候。
就好像,自己終於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腳印,而且等到很多年後,還能被人記住。
這種感覺,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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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鄭重收好,校長又說要讓一個學生代表明天在晨會上發言。
她的目光在姜霍和宋輕予之間流連了一會兒,好像一時也沒拿定主意。
宋輕予感覺自己的膝蓋有點軟——她再次確定自己不適合當個公眾人物,因為光是想一想站在操場的主席臺上,對著全校幾千個學生說話,她就覺得虛。
不過她感覺自己被點名的危險性還是很大的,畢竟按照絕大多數人通常的認知來說,會寫的人應該也能講——可惜,宋輕予這個人沒辦法按照常理來推斷。
她現在已經在認真考慮,萬一校長點到自己的頭上,要怎麼拒絕:不知道那個對太陽過敏的問題能不能當擋箭牌。
沒想到,姜霍看了宋輕予一眼,竟然主動站出來說自己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稿子,可以直接上臺發言。
聽到他的話,校長當然很高興,再簡單的囑咐幾句,就讓他們離開了。
等出了門,宋輕予就像拜菩薩一樣,對著姜霍連連拱手拜謝,說發小這次真是救了自己一條狗命,改日一定結草銜環,來報菩薩大恩。
姜霍對著她哭笑不得:“不用謝,我本來就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稿子,你沒覺得是我搶了你上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