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傻兒子。”許澤南笑說:“還會偷偷準備驚喜了。”
奚言想了想,又說:“但……你女兒要是知道,她等價七隻螞蚱的無價之寶紅寶石,她哥哥只花了一百十元就又把它買了回來,她會怎麼想?”
“所以,兒子才偷偷給你,還讓你不要聲張。”許澤南:“兒子比我們更懂他妹妹。”
“嗯。孩子們真可愛。”
“是我們的寶貝。”
這個話題就這麼過去了。
感覺到頸窩處落下一片濡溼,奚言輕輕拍了拍許澤南的後腦勺:“怎麼了?”
他仍貼著她的頸窩處,啞聲道:“想你了。”
這人也太遲鈍了吧?
他昨天就回來了,怎麼隔了一天,才說想她了?
不知道為什麼,奚言腦袋裡面突然冒出來他的主治醫生的話:“採取一些比較省力的體位。”
奚言想到什麼,就脫口而出地問了:“什麼是省力的體位?”
許澤南埋她頸窩裡低笑一聲,牙齒磨砥著那處的軟肉:“還真是來獻身的?”
唉。
奚言恨不得咬舌自盡。
她怎麼沒有三思而後言呢?
好像她多迫不及待似的,而人家坐懷不亂呢。
許澤南鬆開她一些距離,雙手向後撐在床沿上,他笑說,省力的體位只是相對而言,他省力,她就不能省力了。
哦。
那他直接說,女上位,不就行了嗎?
雖然說,他們沒試過這個,但應該出於人類的本能,也不難吧?
奚言沒再開口說話。
趁著這慌亂的月色,她換了個姿勢,跪坐在他兩膝之間,她主動攀上他的肩,吻上他的唇,細軟的髮絲堆在他的脖頸兒處,癢癢的,卻又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熱情。
但許澤南確實不願意讓她伺候他太久,他翻身上來,重新掌握了絕對力量。
“不是說,我在上面嗎?”
“不用。”許澤南:“我慢點兒。”
慢點兒的後果就是,他花了比之前更多的時間。
奚言被折騰得更久更累。
-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江城悄悄入了夏。
人們脫去長袖襯衫換上了短袖t恤,愛美的姑娘們穿上了漂亮的裙子。
奚言也是如此。
許澤南的身體好了許多,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
他又開始了他的健身計劃。因為,某天,奚言摸著他的腹肌,說:“許澤南,你的腹肌真的縮水了,你該不會以後就沒有腹肌了吧?”
“怎麼可能?”
他會努力的。
六月一日,兒童節,是個週末。
天陰,穿短袖和連衣裙,太陽不至於曬人。
許澤南提議帶孩子們去郊區,他始終記得,還欠孩子們一場操控無人機航拍的體驗。
但他現在還去不了遠方,可能要等孩子們放了暑假,他的身體也再康復一段時間,就又可以和三兩個家庭約著一起去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去遠行,去親子游了,那樣,無人機航拍出來的才足夠浪漫。
他們在郊區支了頂寬敞的帳篷。
天幕拉得很長,天幕下,擺著野餐的桌子和休息的躺椅。
奚言靠在躺椅上,吹著郊區舒適柔軟的風。
他彎著腰,在教兩個孩子操控無人機。
小繁對無人機並沒有多少興趣,但……孩子爸爸告訴孩子說,或許,無人機到過的地方,能拍到她從未見過的昆蟲?
小繁就開心地湊了過去。
“有大蜘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