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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光有錢是不能辦急事兒的。
奚言想了想,問:“上市公司老闆,這樣的身份行不行?”
既然都已經和許澤南重新聯絡上了,奚言並不想扭扭捏捏,或者說和父親手術後能夠安靜的休養相比起來,她對他的彆扭情緒不足一提。
都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
奚言給自己洗腦。
凌醫生笑得隨和:“那也得看他和院長的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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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安科技52層,老闆辦公室。
趙秘書送來了招聘部門新鮮梳理出來的金牌保姆畫像。許澤南因此中斷了他的每日冥想時間,他抬手接過畫像。
隨著傳遞檔案的動作,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縫裡夾著的一塊白色糖紙包裹著的水果硬糖掉落在桌面上。
“啪嗒”一聲,不輕不重地砸下來。
趙覺看見了,忍不住想,老闆他剛才冥想的時候,是在盯著一塊糖冥想嗎?
趙覺又看到老闆騰手把那塊硬糖工工整整地擺好,和他用來簽字的派克鋼筆擺在一條直線上,這才重新看向檔案紙。
檔案紙鑲了金絲線,檔案檔次隨即拔高了幾個檔次,就顯得這份檔案的含金量以及擬稿水準都值得老闆過一過目。
只是,趙覺發現老闆才看了兩行就開始皺眉了。
他是哪裡不夠滿意嗎?
果然,老闆從檔案上挪開視線,涼森森地瞥他一眼:“他們是在找家政還是找男模?”
“男保姆啊。”
趙覺把招聘部門的原話轉達給老闆:【各行各業想進則安的人不計其數,既然有得挑有得選,為什麼不選擇外型條件好一些的?顏值也是進入好企業的一塊敲門磚。】
趙覺這套說辭並沒有說服老闆:“所以,你也覺得我應該往奚言身邊送個男模?”
對了,是往奚老師身邊送去的保姆。
不是留在老闆自己身邊的。
趙覺忘記提醒招聘部門了。
招聘部門雖是個金牌團隊,但之前的招聘經驗畢竟都是站在老闆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老闆身邊總喜歡招一些男性員工,比如說,男秘書……所以,他們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男保姆。
但老闆現在這麼一提醒,趙覺就明白其中的不合理之處了,如果奚老師是個看臉的女老師,這樣和顏值較高的男保姆朝夕相處,搞不好會出大事情。
不等趙覺再想到什麼說辭彌補,老闆濃密而長的眼睫毛垂下去,聲音低而清冽:“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送我自己?”
說的好啊!
老闆,他為什麼不送他自己呢?
趙覺一拍腦門,靈光閃現,這題他會解了。
老闆想要和奚老師重修舊好、破鏡重圓,那麼把自己主動送上門,先和兩個孩子培養出來感情,就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就算奚老師是真對老闆沒感情了,到時候看在孩子的份上,奚老師也不會做得太絕情的。
要培養感情,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
趙覺咳了咳:“老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給奚老師找到了這個合適的保姆,那還要您幹什麼呢?”
老闆撩眼看他一眼,然後又收回視線,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似乎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過了一會兒,老闆微繃的眼尾緩緩舒展開。
但很快,老闆又問了趙覺另一個問題,怎麼才能說服奚言同意他做那個男模,不是,男保姆?
“好好想想,趙秘書。”老闆重新捏起那塊草莓味的硬糖在手裡,他鼓勵道:“奚言要是同意了,給你薪酬翻倍。”
再翻就是二的三次方了。
趙覺眼中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