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飯。”
回國快兩個月,總算是想起她了。
倪醉笑了笑,父子倆還挺默契。結束通話電話,看祈言,“我有點事,先走了。”
祈言看她一眼,也沒問什麼。
倪醉出了學校,路邊停著輛黑色的邁巴赫,倪健的助理從副駕駛上下來,叫了她一聲,幫她開啟後車門。
她上車,倪健一身高定西裝,坐在靠裡的座椅上,看一眼她,沒說話。
就這樣一路沉默的到了西餐廳,沉默的吃完牛排,最後上甜點。
倪醉習慣了,嚐了一口提拉米蘇,太甜了,放下湯匙,背往後靠,看倪健。
倪健終於開口:“最近怎麼樣?”
倪醉笑了笑,“挺好。”
他又問:“生活費夠嗎?”
倪健秘書每個月會按時往她特定的一個賬戶裡匯款,數目還不小。倪醉很久沒動過那個賬戶裡的錢了,她養活自己綽綽有餘,想來那個賬戶裡累計的金額應該很高了。
她點頭,“挺夠。”
“心理醫生最近還在看嗎?”
倪醉未滿十八的時候,倪健作為監護人,是有權知道她的病情的,但現在,倪健就瞭解不到了。
“沒了。”
倪健沉默幾秒後,抿了抿唇,“你媽回來了。”
倪醉聳肩,“哦。”
“她跟我聯絡,說想見見你。”
倪醉又笑了笑,“有什麼好見的,你告訴她,我吃的好,睡的好,玩的好。”
倪健看著她這幅樣子,就不說話了。
吃完,兩人一前一後往餐廳外走。
什麼叫冤家路窄,倪醉跟段奕應該就是了。
段奕跟古芮溪還有另外一個女生坐在靠落地窗的卡座。
古芮溪看見倪醉,嫻靜的笑了笑。
倪醉微頷首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