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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鄆王潛了其中一個人的老婆。
鄆王身為他們效忠擁護的主公,潛就潛吧。
他還不光明正大地潛,要偷偷摸摸潛。
綠帽俠以為老婆揹著自己和野漢子通姦,埋伏捉姦,黑燈瞎火把人摁住一通暴揍。
揍完點燈一看,糟糕。
鄆王就這麼烏龍地被打斷了一條腿。
古人講究帝王要有良好的儀態形象,不能殘疾。
鄆王斷了一條腿,自然是不適合當皇儲了。
再說這種一言不合就潛下屬老婆的主公,誰看見他不得躲遠點。
從此鄆王徹底失勢,斷了腿也消停了,閉門不出,說起來朕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所以太后選儲君時寧可選擇跟朕血緣關係遠、比朕長一輩的皇叔,也沒有考慮鄆王。
哦對了,鄆王跟朕一樣,年少時好色風流淘虛了身子,只有一個八歲的女兒,沒有兒子。
朕把這些往事一一回憶起來。
加上現在這個敏感的當口兒。
鄆王突然拖著斷腿來緊急求見。
朕的
朕又安撫了一通鄆王,表示他忠心耿耿態度良好,陳年舊事可以既往不咎。
然後讓他去宗正寺卿那兒錄口供。
朕繼續去會皇子。
哦不對,現在不該叫皇子,該叫侄子了。
侄子一個人孤零零地被關在男子監牢裡。
朕現在知道了他是鄆王的兒子。
再看他的相貌。
侄子只有三四分像朕。
但是有七八分像鄆王。
都怪鄆王之前太久不在公眾視野裡出現太沒有存在感。
而且鄆王長期宅在家裡足不出戶長胖了。
從風流倜儻的鄆王變成了臉如圓盤的軍阝王。
竟然沒人聯想到他身上去。
侄子垂頭喪氣地給朕下跪行禮。
朕遣退左右,湊近他問:“當年貴妃所受神仙顯靈的那道書信,是不是你自己寫的?”
侄子見朕一語道破了他的機密,驚詫地瞪大雙眼。
朕故作高深地說:“襁褓中的嬰兒竟能書會寫,常人的確意想不到,可惜啊!沒有什麼能瞞得過朕的眼睛。小小年紀,野心倒是不小。明明非朕所生,居然敢欺瞞脅迫貴妃替你身份造假。朕倒想聽聽,你還有什麼狡辯的理由。”
侄子默默地低下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盆友嘴一癟,哇地哭了出來。
一邊哭一邊訴苦:“陛下恕罪,兒臣……我、我只是想過得容易一些罷了……”
侄子哭著向朕說了另一個離奇的故事。
話說朱氏被鄆王非禮輕薄之後,有了身孕。
朱氏木訥膽怯,不敢指證鄆王,默默把孩子生了下來。
褚貴妃聯絡宮外的人脈,把孩子送出去給洛陽城中一戶人家撫養。
——你說為什麼這跟朱氏說的劇情不一樣?
彆著急,慢慢往下聽嘛。
可惜,褚貴妃對宮外鞭長莫及,輾轉委託的這戶人家不靠譜。
他們並不是真心想撫養侄子,而是聽說他是王公貴胄的私生子,想以此為把柄訛詐罷了。
一來二去一頓扯皮,侄子的身世被捅出來了。
鄆王面上無光,被朕狠狠罰了一通,不得不將朱氏接回家收作妾室。
雖然接回去了,但鄆王並不待見他們母子。
朱氏又受到王妃排擠惡待,母子倆在王府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辛。
轉眼過了幾年,侄子長大了。
朕沒有兒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