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雖然有些重,可是魏學洢還是扶得穩穩當當的,
魏母看見魏學洢帶回家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回來,當即問道:“這誰呀?這麼這樣……”
魏學洢忙道:“娘,他不是壞人,先別問了,快請大夫,他快不行了,”
“這……”魏母看著魏學洢直接把人帶回了她的屋裡去,無奈只能轉頭去巷子尾去請一個行走的大夫過來。
大夫來了,給已經昏迷的柳翰明上了藥,魏學洢看著床上毫無血色的人,微微有些心疼,他這麼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不應該如此的。
魏母拉了一下魏學洢,臉色不是很好,“你跟我出來!”
魏學洢看著魏母這般凝重的表情,心裡一個咯噔,她娘生氣了!
魏母直接走到了院子裡的井邊處的一個石凳上坐著,“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的?大夫說了他的身上很明顯是刀傷,能夠被人傷成這樣的,他是什麼人?”
魏母的表情極為凝重,魏學洢很少見到魏母這個樣子,也是有些慫,“我……”
魏學洢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是那裡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魏學洢抬眸,極為肯定的說道:“我知道他是好人,”
魏母被氣笑了,“那好,你說說看,你怎麼看他是好人的!”
魏學洢便將第一次去采地黃果之事告訴了魏母,末了還道,“本來,我覺得這事過去,就不要說出來讓您擔心了,所以就沒有說!”
魏母被氣得瞪了一眼魏學洢,“你好生糊塗!這事你還瞞著我,還有,你們僅有幾面之緣,如何確定他是一個好人!”
魏學洢扁扁嘴,“娘,他就是一個好人,”
魏母瞪了她一眼,“好,他是一個好人,那麼,他身上的傷呢,說明他有敵人,被人追殺,你有想過沒有萬一你帶他回來,那個殺手尾隨而來呢?學洢呀,救人沒有錯,倒是急切不可惹禍上身,對娘而言,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它什麼人不重要,說娘冷血無情也好,但是,你不許出事!”
“對不起,又讓您擔心了!”
魏母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學洢呀,要是你有個什麼事,我如何對得起你娘呀!”
魏母記得,在十年前,魏夋帶著魏母及一家人從洛城而歸,在一個小鎮上歇腳,那時候,魏夋抱著兒子,魏母牽著魏雪芙在大街上走著,突然一匹馬瘋了,在鬧市中狂奔,眼看著就衝像他們一家人來,一旁魏學洢的生母,突然鬆開了魏學洢的手,衝了上來,推開了他們,她卻被馬撞飛,飛出去了後狠狠的摔在地上,地上流了一攤的血,當場便逝去了。
魏夋和魏母請了官府的人,卻始終查不到魏學洢母女的身份,便只能給魏學洢的身後立了墳墓,將她的靈位請回家供奉,就是那會兒,魏夋便放話了,魏學洢便是他的親身女兒,魏夋和魏母確實是將魏學洢當成了親生女兒一般對待,就連家裡的其它兩個親生兒女都靠後。
魏學洢看著魏母這般模樣,張了張嘴,可是卻沒有說出來,她隱隱覺得,她娘並沒有死,小時候她還經常說過,可是,魏母摟著她一個勁的哭,魏夋也是萬般愧疚,久而久之,魏學洢也不說了。
“好了,以後不可如此,知道嗎?這些事,娘情願你不去沾,”魏母這是擔心,萬一,魏學洢也同她的生母一般,那她還怎麼向恩人交代!
魏學洢看著魏母的樣子,便知道她不生氣了,便討好著笑著,“我知道了,娘,我的房間讓給了那位公子了,今晚女兒跟您睡唄!”
魏母點點頭,“好,我們母女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睡了!”
救人帶回家之事算是過了,其實魏學洢知道,魏母不是反對她救人,而是擔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