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魏雪芙欣然同意了,“好,我和學洢一起去吧!”
在出城的路上,魏雪芙便問起了魏父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魏雪芙在上官家的時候,就知道了個大概,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如何?
魏學洢嘆了一口氣,“在十七天前,魏鵬向知州和巡撫舉報爹貪汙受賄,還找了幾個證人,還在府上搜出了一萬兩的銀票,由此坐實了爹貪汙受賄的罪名,爹就被革職了,爹被氣壞了,後來去找了一趟知州和巡撫,卻沒有什麼結果,爹回家後,與魏鵬在宗祠上大吵了一回,回來後,爹就病了,次日,我們一家人就被趕出了府中,魏鵬任族長,將我們一家人逐出家族。”
魏雪芙聽著魏學洢這麼說了大概,便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了,魏雪芙想了想,很肯定的說道:“爹的病是不是有內情?以爹的心性,絕對不會因為這些事就會氣病了,”
魏學洢點點頭,“爹應該是中毒了,不過還有把毒解了,背後下毒的人還沒有找到,對外只能說是氣病了!”
魏雪芙感慨道:“這段時間你和二孃辛苦了,”
魏學洢搖頭,“沒有什麼辛苦的,目前主要是把爹身上的毒給解了,讓爹醒過來,”
魏雪芙想了想,便點點頭,問道:“這次出城是去哪兒,採什麼藥?”
“去峻陰山采地黃果,做藥引子,可以給爹解毒!”
“地黃果?這個不是有毒的嗎?”魏雪芙問道,“是請誰給爹看病的?”
“是柳如是大夫,”
聞言,魏雪芙這才道:“是他呀,這個爹要吃多久才可以好?”
對於柳如是的醫術,魏雪芙也是知道的,若是他說的,那麼應該就是這樣子解毒了。
“十天半個月,沒有個準信,柳如是說了,爹身上的這個毒實在是不好解,”說起這個,魏學洢便有些擔心,可是如今出了這樣,也別無他法了。
兩個人說著說著便到了清漣湖,“阿姐,到了清漣湖了,阿姐,你在這兒等一會兒,”
魏學洢四處看了一下,便看見一邊的樹底下拴著一條竹筏,那是她昨天回來的時候與船伕借的,還給了錢了。
魏學洢便讓跑了過去,將繩索解了下來,魏雪芙便也跟了過去,問道:“這條竹筏是?”
“是我向一個船伕借的,”魏學洢那個白皙的小手輕輕將竹筏一推,竹筏便從小坡上滑了下去,落到水中,魏學洢便把繩索一抓,竹筏晃盪了幾下,便停在了岸邊上,
魏雪芙笑道:“妹妹的力氣依舊很大嘛,”
魏學洢的力氣從小到大都很大,別看這小胳膊小腿的,其實力氣比一個成年男子還要大,
“一直都很大,阿姐,我們上去吧!”魏學洢拿著一根竹篙站在竹筏上,“阿姐坐好了!”
魏學洢坐在竹筏的另一頭,四處看著清漣湖的景色,眼中流露出了幾分思念的神色,“這兒還是依舊內,荷葉田田,荷花嬌豔的綻放,美不勝收!”
魏雪芙以前在家的時候,最愛的就是到這清漣湖泛舟採荷花了,不同於魏學洢愛繡花,魏雪芙最愛的就是這荷花了。
幾乎每年都會來這兒,在湖中心賞荷,彈琴,吟詩作畫,而魏學洢則在一邊對著荷花繡花,……
魏雪芙輕嘆了一聲,道:“往事不可追!”
“阿姐,”
魏雪芙一抬眸便看見魏學洢關切的目光,便莞爾笑道:“不用擔心,不過是想起了以前我們一起在這兒玩耍的情景,這兒的景色還是依舊美好,”
魏學洢點點頭,道:“美景不遲,以後我們便來這兒唄!”
在湖中心看見了那個小島高大的柳樹時,魏學洢便不由得放緩竹筏的速度,前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