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鍛鍊人,曾經,魏學洢十指不沾陽春水,就連廚房都沒有踏足過,如今,已經十分麻利的宰雞做飯了!
魏學洢從來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天。
魏母沒有直接去抓藥,反而去了涵香樓,涵香樓就是一個比較高雅的戲樓,這兒的戲班子是東鄰城最好的戲班子,而且裡頭還有一個名角,楊春彩,長得是美呀,極為豔麗。
魏母以前曾經時常到這個涵香樓來給她捧場,與楊春彩兩個人相識相知,甚至隱隱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楊春彩知道魏母要來,早早邊上一個丫鬟在後門候著了,魏母直接被帶到了一個香閨中去。
丫鬟上了一杯茶後沒過多久,楊春彩身上的戲服和妝都沒有去了,“魏姐姐,你可算來了!”
魏母焦急的問道:“楊妹妹,那個事你打聽得這麼樣?”
楊春彩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這才道:“我打聽了一下,打聽出來了一些,是魏鵬的嫁到京城做妾的女兒,攀上了一個大官,上頭髮話了,知州為了攀上這個大官,便主動為魏鵬籌劃!”
魏母想了想,好半響這才想起是誰,“魏鵬的女兒?魏雪沫?”
楊春彩點點頭,“就是她,”
東鄰城是以刺繡而出名,每年京城及其它的地方大官都會過來這兒尋找繡娘,魏雪沫就是在四年前,便成功入選,去了京城,可是沒有選入宮廷,最後魏鵬送了很多的銀錢,魏雪沫成了京城一個府邸的小繡娘,
後來一直沒有什麼訊息,魏母便也忘了這麼一個人,魏雪沫這個人從小便很有野心,很有手段。
如今看來,這個魏雪沫女人還真是可怕!
魏母一想到,她夫君就是因為這麼一個女子,就被革職了,被人暗害在床,性命岌岌可危。
魏母氣得心口疼。
楊春彩看著魏母的臉色難看,便忙給他倒了一杯茶,“魏姐姐,你怎麼樣?”
“沒事,辛苦你了,”魏母吐了一口濁氣,搖頭,
楊春彩看了她一眼,這才道:“這事你打算這麼辦?”
魏母嘆了一口氣,道:“還能怎麼辦?我先照顧好我家老爺,其它的,就我們這母女兩人,也辦不成!”
楊春彩勸慰道:“那就好,你千萬不要被憤怒上了頭,這時候,還是照顧好魏大人。”
魏學洢在家中等待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到她娘回來,不由的有些焦急了,在院子門口四處張望。
好在黃昏之時,魏母這才從巷角走了出來,魏學洢便小跑得過去,“娘,你怎麼這麼晚!”
魏母將手中的藥遞給魏學洢,神情有些厭厭的,道:“去了一趟涵香樓,見了見楊春彩,”
魏學洢問道:“那可打探出來什麼訊息?”
酒樓客棧,戲樓等處,魚龍混雜,裡頭的訊息自然很多,
魏母嘆了一口氣,走進了屋裡,在桌邊坐著,魏學洢將藥包都放在桌上,給魏母倒了一杯清水。
魏母這才道:“魏雪沫在京城搭上了一個大官,成為一個大官的妾室,至於那個大官沒有打探出來是那位大人,那個大人發了話,知州參與魏鵬合謀,害你爹!”
聞言,魏學洢憤怒得沉了臉色,這個魏雪沫,竟然是她,小時候,不管什麼都要爭都要搶,如今還是害得他爹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之一。
魏學洢突然問道:“娘,這個訊息可是真的?”
魏母搖頭,“不知道真假,楊春彩是從京城而來的客人打聽來的!”
魏學洢道:“這麼說,其中真假如何還是不確定的,若是真的,那麼魏鵬就是背靠大樹的人,爹想洗刷罪名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魏母嘆了一口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