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村落,異常的安靜,安靜的似乎有一些詭異。
“嗯嗯……輕點!啊不,快點,用力!”
遠離房屋的草垛中,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在草垛的背面,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小娃娃正在呼呼大睡。
而在一旁的土牆之後,還有三個十七八歲的精壯小夥子,眼神狂熱地盯著從草垛中伸出來的美人腿,時不時地就吞嚥一口唾沫。
這時候,有一道身影從側面走了過來,徑自走向了草垛。
在土牆後面的小夥子們都認出了那人,他是村裡為數不多的幾名武者之一。
“啊啊,嗚嗚嗚……”婦人的呻吟聲越發的銷魂。
一名精壯的小夥子正在她豐腴的身體上使勁耕耘。
一張粗糙的大手搭在了小夥子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別妨礙老子的好事,到後面去排隊!”小夥子沒好氣地說道。
刺啦!
利器刺穿肉體的聲音傳出,小夥子愣住了,猛烈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他怔怔地看著胸口的刀尖,刀尖還不停地往下滴著血,血液流到了婦人的胸口。
“滾開!”
那名武者一把抓住小夥子的肩膀,將他掀了出去,後者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氣息。
“哈哈哈哈……”
武者把衣服一脫,直接附身下去。
婦人見狀,剛開始還有些害怕的眼神瞬間被情慾取代,比剛剛更加高昂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李栓小一家也沒有外出,一家人坐在屋內,他們似乎在亨受靜謐的溫馨氛圍,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他的兒媳陶玉蘭正在剝花生,晚上炒菜用的花生。
坐在屋中一角椅子的兒子李大柱雙手放在袖內,他似乎是在發呆,平常沒事的時候,他也會像這樣發呆。
李小娥在李大柱的左側矮凳坐著,她玩著爹給雕琢的小木馬,十三四歲的她即便想成為武者,但這個年紀依舊不減童真,拿著木馬,臉上掛著微笑。
不知怎麼的,李栓小今天有些嗜睡,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他與陶玉蘭一樣,坐在慣常吃飯的方桌上,正對著陶玉蘭。
“爺爺,你怎麼把年輕時候的武器拿出來了呀?”李小娥問道。
只見李栓小正在用抹布緩緩擦拭著自己的九環刀,刀背上穿著的九個鐵環時不時發出鈴鈴聲。
他沒有回答李小娥的話。
外面有低微的雞鳴、狗吠、人聲從門縫窗欞中鑽了進來。
沒有誰理會外面那些算不上噪音的雜聲。
陶玉蘭剝開一個個花生殼,任由花生米落在簸箕上,她抬頭看著把玩武器的李栓小,笑著用不算埋怨的語氣道:“爹,你別老是在玩你那把寶刀,把它放下來,趕緊喊大柱過來幫忙剝花生。”
陶玉蘭邊剝邊說道:“要不然晚飯就趕不及了,也不知道陸大人什麼時候回來,到時晚飯沒準備好,丟臉的可是老爺子你。”
結果,李栓小半天不吱聲,只是把刀往桌上一放。
李大柱只是瞥了一眼陶玉蘭反問道:“要是我不來幫忙呢?”
他的眼裡似乎帶著冷意。
“不幫就不幫,你朝我瞪眼生什麼氣?”陶玉蘭委屈地低頭繼續剝花生,“你們也不說說他?”
李栓小還在發呆,李小娥拿著木馬在玩,在露出甜美的笑,他們就好像沒聽到陶玉蘭說的話一樣。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李大柱忽而笑了起來,忠厚的笑也變得有些陰冷。
“知道什麼?”陶玉蘭愣了愣。
“你每天晚上都趁我睡著了跑出去和那些十幾歲的小夥子偷情,別以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