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還是讓他不敢這樣說,上面還有周仲清等人,更上面還有周老他們,誰敢說代表墓府?
“要是不能代表墓府,那就不要隨便撂狠話。”陸雲冷笑說道:“墓府要是想玩,咱家奉陪到底,無論是明的暗的都可以。”
陸雲說這話自有底氣在,自然是因為他本身實力的強大。
再加上此次過後,他必然成為西廠刑官,你墓府要是再敢明面上動手,可以試一試。
噗哧!
週六不是蠢人,他冷靜下來之後,也想到了這點,他覺得很為憋屈,然後一口血吐了出來。
居然氣吐血了……
陸雲沒有再理會週六,這事還沒有結束,今天先拿回一些利息,他可忘不了吳大康死亡時的眼神。
想到這裡,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六。
陸雲的冰冷眼光讓週六感到一陣寒冷,他頓時心臟一抖,終究還是什麼話都不敢說出來,而是轉身離開。
一號擂臺的一場比賽快到了尾聲,那名換血境西廠執事被周仲清壓著打,正在苦苦支撐,但誰也知道他很難繼續支撐下去。
砰!
儘管苦苦支撐,這位太監還是被周仲清一拳轟下了擂臺。
陸雲走到一旁,閉目養神。
按照積分,有資格和陸雲掰手腕兒的人越來越少,只有寥寥數人,而這群人裡面包含了周仲清和令狐濤。
“周季清,周叔清!上前來!”內侍在記錄完剛剛那場比賽結果之後,喊出了參加下一場比賽的選手的名字。
這一次對決的雙方都來自於墓府。
二者向著擂臺走去。
周季清穿著破舊的衣服,他背上揹著油膩黑亮的劍匣。
但沒有人敢小覷他,因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來自墓府,而且在墓府中擁有非數字化的名字也一定程度上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周叔清身穿青色衣衫,看上去像是一個書生。
“倒黴,倒黴,怎麼就遇到了自家人?”周叔清有些惱火地抱怨道。
“三哥,我未必如你。”周季清露出爽朗的笑容道。
“比試可以開始了。”內侍微微一笑道。
隨著這話,原先的寬鬆氛圍不見。
“承讓了!”
周叔清解下了腰間懸掛的黑鐵戒尺。
周季清看了一眼周叔清手中的戒尺,不過是兩尺長的戒尺看起來並不起眼,他搖頭道:“需要的時候我會出劍。”
周叔清聽了這話沒有生氣,只是身體一晃,與周季清拉近了距離,右手戒尺一抖,層層疊疊的黑尺影朝著後者襲去。
周季清並指為劍,向著層層疊疊的尺影點去。
劍指與戒尺短時間內就不知碰撞了多少次。
真氣在其中肆虐開來,向著四周洶湧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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