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風,子隆你知道嗎,裴行儉的名字位於第一,王玄策位第二,顏昭甫位第三,我才位於二十多……”
“你知道第一第二第三意味著什麼麼?"
裴炎不解道:“意味著什麼?”
上官儀羨慕道:“意味這些人的才學,品德,為人,都是陛下經過考量後之後篩選出來的,這幾人的才學不夠麼?就算裴行儉差一點,但誰敢說顏昭甫差?”
裴炎知道裴行儉排第一毫無波動。
裴家人都知道,這滿朝文武也知道,裴行儉是陛下收養的遺孤,在沒有拜師宜壽侯之前是陛下在負責他的衣食住行。
他這個人,只要稍微有點才,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個平凡人。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有這麼一層關係,裴行儉將來一定是太子身邊的重臣。
因為,養育之恩大於天。
上官儀越說越氣,喝了一口悶酒,長嘆一聲:“越王可以說是從樓觀學出來的,他誰都可以不請,但唯獨不能不請樓觀學出來的那些同窗。
越王是王,我等是臣子,但做人不能這麼做,哪怕不願,做做樣子也比現在要好得多,我這是心裡憋屈啊!”
裴炎嘆了口氣:“遊韶你彆氣,聽我阿耶說,這次越王邀請的官員比較多,可能事情並不是我們認為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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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喝酒喝酒,你好不容易休沐一次,不說這些添堵的事情了,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想法不同,做的事情自然也不同。”
上官儀看著不遠處買酒的御史,點了點頭:“一會去仙遊去不去?”
裴炎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陽:“這麼熱,來回一身臭汗,去幹嘛?”
上官儀笑了笑:“聽說仙遊那裡有好幾只貓熊,聽說那麼大的貓熊生的崽只有拇指大小,我有點不信,我得去看看。
然後再去微言樓借幾本書,哎呀,這就很惱人啊,我不是書院的弟子,按照規矩,我借一本書,就要抄一本里面沒有的,造孽咯!”
順著上官儀的眼神,裴炎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一旁的請帖上,點了點頭:“行,一起,對了,有件事我很好奇啊,樓觀學裡面到底是哪位能人在抄書。
這一年我借了八本,對比了一下,我發現八本書上的字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樣。
這傢伙是誰,這麼厲害?抄書的時候手都不抖麼?”
上官儀也深有同感,他很早就感覺書上的字像是陽版雕刻印刷上去的,可一想陽版雕刻印刷的難度,上官儀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國子學都做不到的事,樓觀學想來也夠嗆。
印書,用陽版?
可不是有錢就行的。
兩人越聊越開心,扔下酒錢之後就牽著馬朝著長安外走起,看著熱鬧的長安城,裴炎輕聲道:“遊韶兄,樓觀學的千餘學子如今在編撰一本書,你要不要參加?”
“什麼書?”
“字典?”
“字典?典?敢用典一字,這是好大的口氣,對了,字典是做什麼的?”
裴炎笑了笑:“字典字典,當然是收集文字的,我聽李景仁說樓觀學裡面那些沒有考上科舉的學子準備窮其一生把天底下所有的文字都匯聚在一起,並寫上釋意,供後者用之。
“嘶!”上官儀深吸了一口氣:“果真大氣魄,誰是牽頭的?”
“裴行儉、武媚、還有顏微微!”裴炎說著忽然壓低了嗓門,低聲道:“低頭,低頭,快走,快走,惹不起的來了!”
上官儀不知何意,抬起頭好奇道:“誰來了?”
話音才落下,來人已經到了跟前,二囡看著裴炎和上官儀翻身下馬,學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