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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獨孤漸明將會接手獨孤家,整個家族已經有了振興的氣象。
雖說不能如以前一樣榮耀,也算是止住了下坡路。
范陽盧氏族人盧照鄰。
在來濟的推薦下,在今年上元日大放異彩。
虞昶看的很清楚,
看似朝廷在壓制世家,可世家底蘊依舊深不可測,依舊人才輩出。
當然,他盧家不能獨美,出來了個駱賓王跟著他一起大放異彩。
詩詞之道,兩人不分上下。
蘇定方,薛仁貴,狄仁傑,這群樓觀學學子跟著太子往那裡一站。
看著就讓人羨慕,沒人敢小看。
今後朝堂將會是這些人的天下了。
今年皇帝在元日酒宴上還提到了樓觀學高侃的名字。
王無功王績親自舉薦的人才。
名字很陌生。
但這位聽說是無功先生的得意弟子。
他教出來的,已經在樓觀學脫穎而出,已經打服了樓觀學諸生。
今年九月,他就是新一任的樓觀學學長。
虞驕算是自己家裡最聰明的一個。
虞昶不指望他超越祖上,只求他能保住住這份家業
曾當著顏白的面心酸的懇求顏白。
如果他這個兒子不爭氣,就打死扔到水溝了,他不要了!
顏白明白,這是讓自己多上點心。
看了一會兒兵部文書,顏白對已存棉花的進度很是滿意。
各州府已經快完成年初兵部指定的目標了,在籍府兵全部換裝完畢。
兵部和內府還在購買棉花。
兵部用的多了,流入到市面上的棉花就少,價格自然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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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拿去賣的都是一些散戶,那些佔大頭的大戶還沒賣。
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敢賣。
都是聰明人,都知道皇帝準備做什麼。
自己若是貪圖這點小利益,萬一打仗輸了。
皇帝的怒火可是有了宣洩的地方。
顏白看了看天色,沒有出宮城,而是朝著皇城走去。
過去一年發生的那些事讓李二變得更憔悴了。
面龐的皺紋更深了,白髮更多了,也有了重重的眼袋。
身子在快速的衰老,沒事的時候也開始了釣魚。
軍國大事李承乾處理的越來越多了,長孫衝進宮的次數也越來越勤了。
有御史上諫言,說皇帝開始貪圖享受了。
顏白還是不去太子那邊,他只去李二和長孫皇后那裡。
見顏白來了,李二笑了笑:“有人彈劾你把國子學改的亂七八糟,肆意妄為。”
顏白笑了笑:“陛下,這樣的人一定能管好國子學,臣建議把臣換了。”
李二不想和顏白說這個,他知道御史這麼做是在琢磨自己的心思。
李二笑了笑話題一轉道:“李衛公還在樓觀學?”
“在呢,忙著下棋,已經快要把所有的高手打完了。”
李二聞言莞爾,忽然直接道:“你說這次打高句麗我們會不會輸?”
顏白搖了搖頭:“輸不了,陛下你都領軍了,我怕贏得太快!”
李二笑出了聲,他發現跟顏白在一起總會有一個好心情。
“這次進宮做什麼?來看朕快死了沒?”
“陛下先前見了臣大兄?”
“啥?”
顏白頗為無奈道:“那陛下怎麼會我大兄的口頭禪?”
顏白覺得有句話說的很好,一個人總是把死字掛在嘴邊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捨得死,而是在渴望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