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一馬當先,所有人跟著再度衝刺,突厥小部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一個衝鋒之後,他們只有戰馬立在那兒原地打轉,剩下的要麼死了,要麼下馬跪降。
見勢不妙逃跑的也跑不了,另一部分的驍騎正遊曳在外圍,嚇破膽子的他們被輕鬆地斬落馬下,這三千驍騎裡面沒有御史,也沒有軍司馬。
李靖冷淡地揮揮手,這個部族將不會有一個活人。
當然,除了這三千驍騎,誰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一場大風或是大雪之後,這裡就會被徹底的掩埋。
藉著突厥人的帳篷,所有人終於可以歇息了。
顏白抓了一把炒麵塞到嘴裡,又抓了一把雪塞到嘴裡,炒麵吞了一半,顏白終於體會到如鯁在喉的是什麼感覺,另一半的炒麵全部沾在嘴裡上顎,用舌頭怎麼頂都頂不掉。
難受得顏白都忘記寒冷,只想著快些把它頂掉。
陳林也吃了一口,上顎也被粘住了,他拿掉手套,伸手扣了好久才舒服地嘆了口氣,扭頭他見家主也在面容糾結,喉嚨也在發力。
陳林伸出手笑道:“縣伯,我這也騰出了手,你張嘴,我替你摳摳。”
看著陳林指甲縫的黑泥,還有上面粘連的口水,顏白無奈道:“陳摩詰也粘住了,你幫他吧!”
陳摩詰見陳林看著自己,聞言趕緊擺擺手:“陳叔算了,我喜歡粘在上顎的感覺,除了彆扭點,但是沒事舔舔解解乏也算好的,算了,算了,我用不著!”
陳林笑了笑,又往嘴裡塞了一把,咂了咂嘴巴:“好久沒有吃幹菇火鍋了,這次回到長安我打算哪兒都不去了。
我就呆在莊子裡面,好好地去看看我的田,好好地看看我的水塘,我就不信了,為什麼別人能種出藕菜,我這種的全是荷花。”
顏白聞言沒好氣道:“朱大哥不是說了嗎,說了魚苗放的不是時候,藕菜才出芽都被魚給吃了,你非不聽,非要倔,看到別人年底賣錢了心裡不舒服吧!”
陳林撓撓頭,帶上手套:“我去年在家賣荷花賺了不少,那些善男信女去仙遊寺都會買一朵,和尚們每日晚間也都會來買。
就是那些文人討厭,說我暴斂天物,掉到錢眼子裡面去了,氣死人。”
陳摩詰聞言也面帶希翼道:“我回去後就和毛伊罕完親,日子我也不挑了,大兄是哪天我就哪天。
小院我也得裝扮下,院子我就不要了,我要把院子改成菜園,在右側挖了水池,可以養魚,給菜澆水的時候就不用去河裡挑水了!”
顏白笑了笑:“咱們趕緊歇息,大總管應該是想讓大家的戰馬熟悉火藥的聲音,我猜想明日應該還是和今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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