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該結束了,再打下去倒是有威勢了,可兄弟之間就會有間隙。
擺擺手,李淵疲憊的開口道:“現在你們不懂,今後會懂,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時日不多,能護著你們的日子也不多了。
我一去,這大安宮就如水裡的浮萍,風往哪裡吹,你們就往哪裡走,再如今日這般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無可能。
我離去後你們就是無根之草,孩子們聽我再嘮叨一句,不管心裡怎麼想,今後你們當以徐王為尊,好好地聽他的話,莫要闖禍了。”
李淵喘著氣,語氣愈發的嚴厲:“父皇的話可聽明白?”
眾王聞言頓時痛哭不止,趕緊道:“父皇,孩兒明白,孩兒謹記!”
李淵點了點頭,揮揮手:“都散了吧,晚上的慶功宴多看少言,去吧,去吧,都去吧!”
眾王依次離去,李元嘉跪在李淵跟前慟哭不已。
李淵輕撫著李元嘉的腦袋輕聲道:“元嘉,今後他們你就多上點心,唉,我有這麼多的兒子,可成器的卻都死了。”
李淵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喃喃道:“建成,元吉的死怪我優柔寡斷,老三玄霸早夭,老五智雲被陰家所殺。
老六李元景也是不安分的主,自我病重以來就來了一次書信,老七元昌沒有主見人云亦云的主,老八李元亨命也不好,十多歲的孩子一個人孤苦伶仃鎮守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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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淵看著李元嘉嘆了口氣:“可憐他十四歲就走了,至於老十元禮性格恭謙謹直,倒是讓我放心。
都說我兒子多,這細細地一算,我其實也沒有幾個兒子了,死的死,散的散,聚少離多,成器的少之又少。
剩下的也不想說,元嘉,你就多看一下,看不了就算了,若是錯的太多,你就請家法吧,打死了,我也不怪你!”
李元嘉難受的肝腸寸斷。
交代完這些,李淵輕輕抿了一口氣,舒服的長吐了一口氣,伸手幫李元嘉擦拭著眼淚,笑道“二囡很好,為父很喜歡,你在邊關的日子裡都是她來看我。
見我心情不好,想法子逗我笑,她帶我去東市,去西市,去仙遊看書院,祭祖的時候還帶著我去了你最在乎的微言樓。”
李淵露出了開心的笑:“今年運動會我又參加了,可惜後生太多了,我一個老頭子不行了,這次又拿了一個第五,哎呀,真是好哇!”
“話說回來,這真是一個好女子,對你而言,實為良配,她若和你完親,我走時也是笑著走,再無憾事。”
李淵愛憐的揉了揉李元嘉的腦袋:“可若不是先前你與房家有婚約在先,如此良配,說什麼我也要厚著臉皮去爭一下。
可惜啊,這又是一個心比天高的女子,一個比宜壽侯更傲的人,如果真有人中豪傑,那她就是最頂尖的一個。
可惜啊,這是貴女,當不得側室,當側室對她而言就是侮辱,可惜啊,真可惜,我碰見的太晚了,遺憾啊!”
李元嘉聞言笑了笑:“沒有什麼好可惜的,都是師父的弟子,阿耶偏偏捨近求遠,眼前的視而不見,遠處的倒是稱讚有加,孩兒也不差的。”
李淵笑眯眯的看著李元嘉,打趣道:“尉霖都給我講了,你捨得麼?”
李元嘉沉默不言,過了片刻,抬起頭笑道:“沒有什麼捨不得,同門之誼已經很好了,她是我師姐。”
李淵拍了拍李元嘉的肩膀,他知道元嘉捨不得,見李元嘉不願多說,李淵索性就跳出這個話題,繼續道:
“孩子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要和房家娘子成親,拖不得,你也逃避不了,我的身子骨我知道,我求孫神仙對我用了虎狼之藥。
最多三月,三月之後,我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