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土生土長的山人,別看名字文雅又好聽,這名字是許敬宗取得能不好聽麼,但這個人做事麼卻是和名字相反。
山裡人兇悍,部族之間打架為了彰顯武力悍勇就是用的最野蠻最原始的法子,剝皮,砍頭對他們而言實在是小道。
林間秀是此道的大成者,一雙巧手,最善剝皮。
這人被林間秀拉走了,然後對面又開始發起衝鋒,這一次他們比上一次勇敢多了,可這時候勇敢是沒有用的。
天要黑了,這片林子也要燒完了,自然也沒有了活人。
陳摩詰回來了,顏白立刻召集所有校尉以上的軍官來大帳議事,鼓聲落,所有人到齊,顏白看著陳摩詰道:
“怎麼回事?”
陳摩詰看了一眼眾人,把自己收集到的訊息:“淵蓋蘇文要回來了,但高句麗國內的容留王好像不希望淵蓋蘇文回來。
所以遼水對岸的蓋牟城現在亂的不行,雖然都是高句麗人,但他們好像要打起來了,兩撥人馬已經劍拔弩張了!”
“那過河的這批人?”
這時候黑狗出列朝著眾人大聲道:
“過河的這批人應該是淵蓋蘇文的長子淵男生派來的,如果訊息屬實的話,淵蓋蘇文會從咱們這裡過河,到達蓋牟城。”
蘇定方聞言冷笑道:
“這淵蓋蘇文倒是一個聰明人,怪不得前不久扶余義慈會過來,當時我還以為他和容留王的關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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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這個扶余義慈也不簡單,他就是來試探咱們對淵蓋蘇文的看法的,這遼東的天怕是要變了!”
顏白看著眾人,沉思了片刻,忽然道:
“我們都在思考高句麗的變動,可有沒有想過,我們在這裡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薛仁貴聞言低聲道:“大都督的意思是他們可能也想吞掉我們?”
顏白看著眼前的地勢圖,斬釘截鐵道:“不用懷疑,他們都派人過河了,那就說明他們是有這個打算的,不然不會過河。
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才是外人,別看這些部族如今對我們笑臉相迎,如果有機會,他們一定會撲上來咬一口。”
王鶴年點了點頭:“我贊成都督的看法,我們所佔據的這塊地方位置太好,對他們而言如鯁在喉,他們是不會不管的。”
李恪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那真要這樣,我們該怎麼辦?”
顏白低著頭沉思了片刻,聲音低沉道:
“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如果他們再有異動,我們就去蓋牟城,毀了這座城。”
蘇定方很贊成顏白的說法,但聞言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們人不夠!”
顏白笑了笑:
“當然!我們不能死人,契丹、室韋、奚人,他們這些部族在過年的那一天不是表過忠心麼?既然如此,那就要付出行動來證明他們的忠心!”
尉遲寶琳看著顏白道:
“他們不傻,不會下死力幫我們的,肯定會找各種理由推脫!”
顏白聞言笑了笑:“火藥還有這麼多,既然他們不幫我們,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成為高句麗的先鋒軍。”
顏白咧嘴一笑:“所以,這個地方我們哪怕不要了,也要把他們打殘、打廢,打完了,再搶,搶完了之後我們就回幽州!”
眾人眼睛一亮,覺得雖然丟棄了這塊地方有些可惜,但相對而言卻是個好的法子。
蘇定方眼睛亮的嚇人:“怎麼打?”
顏白嘿嘿一笑:“咱們有火藥,有驚雷,有火炮,而且能夠領軍的人還多,我的打算是一人一千人的配置,同時打……
我們要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