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腦子都是大郎要回來這個事兒,她恨不得大郎立刻就回到仙遊來。
然後,推開門,笑著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看著毛伊罕站在那兒幸福地給陳摩詰揉著凍得紅彤彤的耳朵,她知道大郎一定受了非常多的苦。
坐在那裡心裡默默地盤算著顏白回來的日子,這次回來說什麼也要讓老祖宗把他困在家裡好好地養一養身子.
翼國公秦伯伯,當年就是把身子凍壞了,現在一到冬日就離不了火盆。
孫道長去看了都直搖頭,開藥也只是開養身子的藥,孫神仙都說早些年如果及時的就醫就不會有多大的事兒.
現在過了那個點,想醫治也不行了,骨頭縫得疼,喝藥只能管一時,其餘時候就只能忍著。
想要上馬帶兵打仗,已經沒有可能了。
屋裡人都在認真聽著西域的風土人情。
可自從陳摩詰打馬過長安之後,萬年縣的衙門卻是徹底地亂套了,眼尖地看到陳摩詰回來了。
一個時辰之後,衙門公署裡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縣令要回來了,那些巡街的不良人腰桿子一下子就硬了起來,罵娘聲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東市鋪子各個掌櫃聽見了熟悉的喝罵聲面龐不由得露出笑臉,他們這些做生意的最害怕就是動盪,最怕的就是朝令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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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顏白縣令要回來了,無論怎麼變,遲早是要變回來的,顏白縣令雖然收稅收的高,但是環境好啊,每家都有賺頭。
可自從換了一幫子人,這生意做得膽戰心驚,看著衙役他們陰惻惻的臉,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現在好了,縣令要回了,這心啊,總算踏實了些。
訊息傳到了衙門,那些因為沒有發俸祿向著商戶伸手的眾衙役徹底地慌了,慌忙的去借錢賠給人家商戶企圖私了。
奇怪了,原先非常好說話,甚至巴結他們的商戶突然硬氣了,雖然依舊客氣,但話卻說的滴水不漏。
不但不同意私了,反而在這短短的一會兒都聯合起來了,準備等縣令回來一起告狀,要告這些衙役是怎麼吃拿卡要的。
“朵娘子,我們這次做得沒有問題吧!”
圖蘭朵看了看自己才打磨好的指甲,笑顏如花:
“能把事情坐實?”
“主簿是個好人,不愛錢,可是她的婆姨卻恰恰相反,是一個過不了苦日子的。
自從他男人當了主簿之後,這婦人就把東市看成了她自家的,今天拿一點,明天拿一點,時不時的拿話點我們呢?
如今,錢他收了,房子他也要了,還是他的婆姨喚人來拿的,我這邊人證物證都在,這事兒要是坐不實,那我們這些也不用活了。
朵娘子,您說得對,這個世上就沒有不貪的人,只不過沒有投其所好而已。”
圖蘭朵伸了個懶腰,苗條的身段一覽無餘,火辣身姿惹得這個掌櫃狠狠地嚥了口唾沫,見圖蘭朵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他趕緊轉過臉。
圖蘭朵笑了笑:“去告訴你家主子大牛一聲,就告訴他,手段都停了吧,這些已經足夠了,有十多個人了。
再多了,侯爺回來會心生不喜,剩下準備好的先留著不動,真要撕破了臉,到時候再用也無妨。”
掌櫃的聞言笑了笑,壓低嗓門輕聲道:“朵娘子怕是不知,從月中開始我家主子是守約小郎君了,我跟你一樣,都是舊人!”
圖蘭朵看著這掌櫃的退出,歪著腦袋緊蹙眉頭:“怪不得侯爺一直讓人盯著長孫家,原來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天,可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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