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眾人開始忙碌,他們要分別計算出縣令選的三張圖房屋的造價,計算人工開支,計算每個房屋的佔地面積。
以及分配好房屋所有佔地之後政道坊的剩餘面積。
縣衙裡,顏白看著李元嘉,不得不說這傢伙真的是個天才,拿毛筆畫畫都能把自己說的畫得纖毫畢現。
這要是給他一支鉛筆,再給他說說素描的東西,這李元嘉是不是就能成為素描派的開山祖師?
做得好就該誇獎,顏白當場就給了李元嘉一個雞子大小的寶石。
雖然李元嘉不缺這些東西,對錢財也無多大概念,他要是沒錢花了,只要開口了,他二兄一定會給他很多很多的錢。
至於珍寶也是一樣,只要他開口,他的二兄一定會把最好的給自己,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知道.......
只要開口,什麼都會有。
顏侯給的寶石品色一般,市面上有很多種,不值多少錢,但是顏侯說這是自己畫畫得來的,算是酬勞。
這是李元嘉第一次透過畫畫拿到酬勞。
他揮舞著寶石跟尉霖顯擺著,他講不出心裡的感受,他只覺得自己很開心很開心,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開心。
尉霖跟著憨憨地笑,他開心不是徐王獲得寶石,而徐王開心他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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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晦在得知戶部就給了六萬貫錢財之後就帶著十萬貫錢財和管家來到了縣衙,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陛下就給了六萬貫。
他知道,這六萬貫看似很多,但解決不了一坊之地的房屋建造,更別提其他亂七八糟的,那花錢更多,充其量也就是杯水車薪而已,
李晦才來沒多久,一臉胡茬的尉遲寶琳也來了,撂下五萬貫就走了。
他是千牛備身,宮裡當差,如今空閒的時間很少,和顏白見面的時間往往就是匆匆一面,見得最多的時候是在朝堂,他披甲持刀站在遠處。
眼見著程懷默也衝到了縣衙裡面,撂下錢也要走,顏白沒好氣道:
“把錢拉回去,多大點事兒,一個你,一個慧炬,再加一個寶琳,搞的我像是貪汙了在堵窟窿搏命呢?拉回去,都拉回去!”
程懷默灌了一口茶:“別硬撐了,先把事情做好吧!”
說罷趾高氣揚地走了,他覺得,給朋友雪中送炭乃是人生中最得意之事。
而且這個人還是歷來以高傲的著稱的顏白,程懷默只恨自己是不知道怎麼唱歌,他要知道,他覺得自己一定要高聲歌唱地走出衙門。
李晦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糕點,嘟囔道:“別硬撐了,程黑子說得沒錯,正是用錢的時候,先把事兒做好吧!”
顏白無奈地敲了敲桌子,本想開口說幾句,誰知道李元嘉從身後拎著茶壺走了出來,他竟然給顏白在倒茶。
倒茶就是了,竟然倒了滿滿一大杯,眼看都溢位來了,李元嘉這才停止了倒水,看著他手腳笨拙的樣子,顯然是第一次做這件事兒。
李晦忍不住輕聲道:“徐王,茶水倒滿了就不好端起來,端起來開水就容易濺出來燙到手,所以,俗語有講,茶滿欺人。”
李元嘉瞬間紅了臉龐,怯怯地看了顏白一眼,低下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顏白怕這孩子亂想,拍了拍李元嘉的肩膀,笑道:
“記住道理就行,送你一句話,老爺子告訴我,他說,心是直的,做事情就不會錯,心是彎彎繞,做什麼都不得心。
你的本意是好的,所以當誇獎,不是愛看書麼,喜歡什麼樣的告訴我,我送你!”
李元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拎著水壺退到了顏白身後,模樣像一個書童一樣,這樣的道理沒有人教過他。
父皇請的先生